礼部尚书王严祖上世代廉洁为民,思及如今的局势忧心不已,正在下面唾沫横飞慷慨激昂上奏:
“启奏陛下,近来地方多有水灾涝害,农田广有损毁,今年的收成锐减,民不聊生,伤亡惨重,臣斗胆请陛下缩减赋税抚恤百姓,再次拨款于下”
户部尚书张令听此,对着王严慢悠悠道,“礼部只管祭贡,掌五礼之仪制及学校科举之法,行阳春白雪之事,不深入了解此事以及灾情,竟敢狂下妄言!”
说着她回身“陛下明鉴,此次下发物资巨大,又修堤水坝,防水固土耗资巨大,如今国库早已入不敷出,不剩凡几”
“待工程结束,假以时日,自会恢复过来,如此,再次拨款又有何用,不过是让一些贪官污吏白白收入囊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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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王严指着她,半晌说不出来话,气的胸口上下起伏,“岂有此理!”
宋清然见此站了出来,“回禀陛下,臣有言起奏”
女皇扬了扬手,吐出一个字,“说”
“依臣所见,张尚书之言虽在理,但可远水解不了近渴”
张令“哼”了一声,语气满是阴阳怪气“这已是最好的办法了,若大理寺卿不认同,那大理寺卿有何高见?”
宋清然没理会她的阴阳怪气,开口道,“燕朝素来以民生为本,农业为基,此次水旱乃是天灾,陛下体恤百姓,拨款于下”
“但国库空虚,而百姓的生计恢复仍需一段时日,臣窃以为陛下可以适当减轻百姓的赋税”
“另外,朝中大臣可进行捐款,为百姓减少负担,如此这般,才能尽快恢复国力”
“大理寺卿,你说的好听,让各级官员捐钱,但你可知推行下来多么艰巨?”张令迫不及待反驳道。
“臣以为可行”
王严道,又对着反对的张令嘲讽,“工部尚书这般,是害怕危及到切身的利益了所以不断反对?”
此话一出,张令心虚了一瞬,随即正色道“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又朝上方之人作了个辑“陛下明鉴,臣绝无这个意思”
女皇按了按太阳穴,听着下方两派势力各执已见,头痛不已,扬声打断争执“好了好了,让朕想一下”
底下顿时安静了下来,礼部和工部尚书以及大理寺卿宋清然也回到了朝臣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