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衣服的盆儿被随意丢到地上,秦淮茹独自坐在床沿上抹眼泪。
“姐......”秦京茹带着自责坐到旁边,嘴角微动,“姐,我不是故意的......”
秦淮茹侧过身子面向另一边,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秦京茹叹了口气:“姐你别这样,我刚才就是太生气,你要是大大方方的,我也不会冤枉你!”
“我就是怕你误会,我一个寡妇,你......你......”秦淮茹的眼泪掉的更凶。
秦京茹看着秦淮茹好似停不下来的眼泪,无奈极了,恨不得在自己嘴上打一下。
从小到大,秦淮茹一和人有矛盾就会哭,小时候大人吃这一套,长大了,男人吃这一套。
秦京茹也学过,过年前去许二茂那里表白就用了这一招。
可不知道是许二茂跟别的男人构造不同,还是她没学到秦淮茹的精髓,完全没达到目的。
好在和傻柱聊天时得知,许二茂还不打算结婚,心里才平衡了些。
收回思绪,秦淮茹还在哭,秦京茹不耐烦地提高声音:“姐你别哭了,以后傻柱的衣服都由你来洗,我的衣服也都让你洗行不行!”
秦淮茹被她的话镇住,眼泪挂在脸上要掉不掉。
她又不是天生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