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把他弄脏弄乱也没关系。
这点无伤大雅的情趣他还是很愿意的。
可云肆渡还是太规矩了,心里想着要把他怎么怎么样,实际上却做不出来那种事。
跟一只纸糊的老虎差不多。
“就是……我的名字呀,你喊过的!”
云肆渡有些着急了,又凑过去亲吻他的嘴角,咬他的下巴,哼哼唧唧地埋怨,“你怎么能……忘了呢?”
戎遣摸了摸他的头发,知道这次是逼不出来什么了,无奈叹了一口气,笑着喊出云肆渡想听的名字,“渡渡。”
明明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可是从戎遣的嘴里喊出来,就让云肆渡觉得莫名有种温柔缱绻的意味。
就好像对方嘴里含着的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他。
云肆渡靠在戎遣的肩头,笑得眉眼弯弯,也不知道是夸谁,“真好听。”
连着共感,戎遣很轻易就能察觉云肆渡心里想的什么。
他挑起眉,曲起指节轻轻蹭了蹭那发红的耳垂,语气带着调侃和暧昧,“就喊了一声名字,这么兴奋啊,渡渡?”
云肆渡顿时瞪大了眼睛,不仅是因为自己的心思暴露,更是因为对方发生的变化,直白而露骨。
而且他还能通过共感意识到,戎遣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样的。
那就间接地说明,他现在对戎遣也是那种反应,只不过体现在戎遣身上更为直接。
云肆渡处于混沌的意识,都因为过于羞耻的情绪而清醒了几分。
他捂着脸,从戎遣身上滚下去,羞愤欲死又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句,“绒绒!”
戎遣搓了搓自己的手指,刚开始还以为云肆渡叫的是自己,但他很快发现不是。
因为智脑连接着的共感突然断开了。
其实和连接的时候没什么变化,那些喜爱和甜蜜还是萦绕在他的胸膛里,包括由云肆渡带出来的兴奋和炙热情绪,仍然清晰地存在着。
他明白,那是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