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岁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眉心。
邢虔的眼睛亮了,尾巴这会大概已经摇成螺旋桨了。
云长岁依旧淡定:“快去快回。”
邢虔一阵风似的卷走了。
他下了楼,穿过大厅和庭院,来到大门口,还没出门,就听到了云肆渡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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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你们就把药断了,如果你们敢的话。”
有些人还真是可笑,明明连自己的良心都信不过,却笃定别人会保持一颗赤忱的心。
人心最不可考验,而他们却敢以此威胁他。
邢虔只感觉自己脑中“轰”了一下,他只听到了“把药断了”四个字,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
一声怒吼几乎响彻整条街道,“云肆渡,你竟然让他们把岁岁的药断了,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邢虔的突然出现让在场三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惊讶。
佩兰德·森惊讶于这个人竟然知道云长岁,而且看起来关系还不错。
如果他知道云肆渡和云长岁关系的话,那可就是个大麻烦了。
而且是必须除掉的麻烦。
戎遣则是不满,竟然有人敢这样直呼他的渡渡的名字,还敢用这样的语气凶他。
云肆渡对于邢虔的出现很意外,包括此刻邢虔跟佩兰德·森的碰面,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你怎么出来了?”
云肆渡眉头轻蹙,略带批评意味地说道:“回去,这里没你的事。”
“我不!”
一旦遇到云长岁的事,就算是质问,邢虔也能说得正气凛然又愤慨至极。
丝毫不知道自己触碰了什么禁忌,也忘了云长岁交代他不准在外面暴露他和云肆渡身份的事。
他只知道,这群人要对他的岁岁图谋不轨。
“你抢走岁岁的身份也就算了,现在连他的命也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