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是完全不讲道理,只知道打架。
小主,
“我只是管我们该管的事。”
而我们的戎部长很明显处于两者中间,跟你讲一点道理,要是不顺着他的话,就直接动手。
“你们北洲未免太不要脸。”
云肆渡把玩着那把战术短刀,修长白皙的手指每次都惊险十足地擦过锋利的刀刃,语带嘲讽地说道:“把人关起来做实验不说,现在还要限制别人的自由,真是人面兽心!”
听了云肆渡的话,戎遣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神色略微有些复杂。
面对陌生人纳兰佛予惯会伪装,他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语气温和地说道:“这位先生可能对我们有些误会,不知先生该怎么称呼?”
这些年北洲确实得罪过很多人,但除了中洲的执行大厦,纳兰佛予不记得还有哪方势力敢跟他们叫板。
“我是你祖宗!”
话音落下,云肆渡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眨眼间的功夫便出现在了纳兰佛予面前,手里的短刀刺向他的眼睛。
纳兰佛予瞳孔微缩,再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
护在他周围的士兵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刀刺向纳兰佛予。
“噗嗤——”
冰冷刀刃刺入皮肉的声音响在耳边,鲜血迸溅而出,沾染了云肆渡脸上的面具。
可想象中的惨叫声并没有传来。
纳兰佛予缓缓睁开眼,视线中,一只戴着半指手套的手从斜刺里伸过来,生生截住了那把刀。
尖锐的刀刃将对方的手掌都刺穿了,蓝色的血顺着伤口滴落下来,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嘀嗒”声。
下一秒,云肆渡拔出那把短刀,动作利落地挡在身前,挡住了朝他抓过来的狰狞利爪。
“铿锵——”
“咔嚓——”
两者相接,那把合金打造的短刀竟然出现了裂纹,而随着对方加重力道,那把短刀骤然碎裂。
合金碎片四射,离得最近的云肆渡不免受到波及,其中一片正朝他的眼睛飞过来。
云肆渡迅速偏头躲避,那碎片才将将擦着他的眉骨飞过去,划下一道指甲盖长的血痕。
而这时,纳兰佛予的另一边也出现了一个人,单手握拳狠狠朝云肆渡的腹部砸了过来。
云肆渡注意到了,但他还在格挡上面来的攻击,根本无暇顾及第二道攻击,还是这样刁钻的角度。
云肆渡只能咬住牙,准备硬生生扛下这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