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家孩子不争气的样子,白殷谆谆教诲,“你看看明厄,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戎遣:“……”
白殷正要继续开导,就见离开的云肆渡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把新梳子,怀里的小狗吹干了毛还系上了一根漂亮的丝带。
“好了,乖,先自己去玩。”
云肆渡把小狗放在地上,然后朝他们走过来,站在沙发后面,弯腰在戎遣额头上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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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了扬手里的新梳子说道:“刚才那个梳子沾了狗毛,我只好去换一把,戎哥哥,你等急了吗?”
“没有。”
戎遣摇了摇头,漆黑的眸子深处有炙热的光,“不管多久我都会等。”
云肆渡勾起唇角,拿起梳子动作轻柔地给他梳被擦得有些凌乱的头发。
白殷:“……”
看来是他多余担心了,云肆渡就是个很容易心软的孩子。
“没什么事的话,记得早点过来。”
被正面喂了一波狗粮的指挥官大人单方面切断了通讯,眼神冷漠,态度坚决。
明厄在厨房里备着菜,听了几耳朵白殷跟云肆渡的对话,那股护短的劲又上来了。
“亲爱的,你刚才是在教他怎么驯化咱家那傻儿子吗?”
之前不是还担心戎遣被玩死么,怎么现在倒把人往手里送呢?
白殷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你怎么就知道最后获利的不是你那傻儿子呢?”
白殷的话听起来是在处处偏袒云肆渡,但他的出发点却是为了戎遣这条路走的能少些坎坷,私心希望云肆渡能对戎遣更心软些。
他对戎遣说这么多是没用的,只有云肆渡才是良药,只有云肆渡是破局的关键人物。
明厄还是有些担心,他拿着锅铲靠在厨房的门框上,不禁蹙起眉,“云肆渡毕竟身份特殊,你不怕他突然反悔吗?”
到时候所有的计划都将功亏一篑,所有和平共处的承诺都将不作数。
白殷缓缓放下茶杯,那双浅色眼眸里划过一丝锐利的光,他勾唇说道:“那不如,我们来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