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遣懒得跟他辩驳,“能能能。”
而这边,在他们离开之后,苏生琅让警卫队的人也去追人了,并面带歉意地安抚他们,“抱歉,这是我的疏忽,没想到都到了皇宫里还有人这么大胆,我一定会给指挥官一个交代的。”
“不必,毕竟在我们这个位置上,每天都要面对数不清的暗杀,如果每一次都要找到凶手的话,那我们执行大厦的人都要累死了。”
白殷唇角带着笑,“你说呢,皇太子殿下?”
他面上没有一点要计较的意思,话里也没有任何愠怒和破绽,根本让人看不透真实想法。
可他最后的问句,又若有若无地带着试探的意思。
苏生琅不敢确定,所以只能微笑不语,跟这种人打交道,他不能放松一丝警惕。
中洲执行大厦的指挥官,真是难得让他感受到了不动声色的压迫感。
众人穿过镶满琉璃壁画的长廊,来到一扇花纹繁复昂贵的大门前。
有侍卫把门推开,露出了里面的摆满迎宾花的宴厅。
长长的大理石桌上摆满了食物和美酒,价值上亿的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配套的座椅镀着金粉,专供贵客服务布菜的侍者姿态端庄得体。
苏生琅坐在长桌尽头的主位上,右手边坐着的是白殷,白殷右手边隔着一个位置坐着云肆渡,再隔一个位置上坐着唐之河。
而一众大臣则按照职位尊卑依次坐在苏生琅的左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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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北洲总统的几个亲信,其他大臣几乎都见过这位皇太子殿下的手段,只是他没开口或示意,没人敢先开口同对面执行大厦的人搭话。
尽管他们已经对那位戴着面纱、穿着白西装,还生了一头银白长发的人十分好奇了。
云肆渡没有摘面纱,桌上的菜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