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不用考虑之后怎么安慰人了。
“如果他不是一个情种,那云肆渡就不可能看上他,我们也没有机会跟云肆渡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谈合作。”
明厄倒是看得很开,“感情是相互的,能走到这一步是他们共同努力的结果,顺其自然就好。”
但明厄不得不承认,戎遣是幸运的。
他给白殷空掉的茶杯续上热奶茶,问道:“你们刚才谈了些什么?”
白殷不会平白无故跟他说这些话,也不会没有理由的就把戎遣关在门外。
“云肆渡说他觉得那个女人身上的气息很熟悉,但他不确定,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幕后之人。”
白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手腕垂在一边,细白指尖勾在杯沿,撑着下巴眯起眼睛,“我们现在已经打草惊蛇,再想要找到那个人,可就不容易了。”
明厄垂眸看着他的侧脸,眼神一错不错,“所以你让戎遣去南洲一趟,就是为这次失败做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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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白殷仰头将杯子里的奶茶喝完,舔去唇边的奶渍,抬手拉过明厄的衣领将人拽得低下头来,抬头吻了上去。
白殷也就刚开始很强势,但很快就被明厄反守为攻,扶着后脑吻得更深,连气息都有些不稳。
白殷身体发软,整个人都靠在明厄的怀里,瓷白的茶杯从指尖滑落,被另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接住,稳稳放在了茶几上。
他想往后退,可意犹未尽的明厄显然不容易,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腰,把白殷完全按进自己胸前,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契合而熨帖。
等到被放开的时候,白殷已经完全没力气了,只能仰躺在明厄的臂弯里,任由对方把自己抱到浴室里。
“亲爱的,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学不会承受我?”
白殷被按在浴室冰凉的墙上,身后是男人炙热的胸膛,冰火两重天拉扯着他仅剩的理智,全身都在颤抖着。
“闭……闭嘴!”
每吐出一个字都伴随着喘息,白殷蜷起发红的指尖,偏过头去含怒带怨地瞪他,“不做……就滚。”
明厄轻笑一声,不再说话,低头在对方颈间留下一个又一个吻。
……
这边云肆渡刚回到寝殿就说自己饿了,戎遣把口袋里装的存粮全都掏出来摆在桌上,看他趴在桌边埋着头鼓着脸颊吃。
云肆渡尤其喜欢吃甜食,戎遣这次带了不少,其中就有一袋甜度极高的巧克力花生夹心糖。
云肆渡连着吃了两三颗,戎遣才发现他手边的糖袋子,等到戎遣把那个夹心糖收起来的时候,包装袋已经空了一半了。
“渡渡,你今天已经吃过好多糖了,不能再吃了,不然牙齿就要坏掉了。”
戎遣一边谆谆教诲,一边把另一袋甜度低一点的糕点递过去,云肆渡嘴里吃着糕点,还要眼巴巴地看着那包花生糖。
仰着头问他,“那我明天还可以吃吗?”
戎遣在这方面很严格,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不可以,你最近的糖分都超标了,需要控制一下。”
云肆渡牙疼的时候很闹腾人,捂着肿起来的脸趴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哭,虽然他只会觉得对方可爱,但他不愿意云肆渡受这种苦。
云肆渡咽下嘴里的糕点,轻哼一声不说话了,又抓起旁边的坚果吃,吃得嘎嘣有声。
戎遣听到了,不禁失笑,“你是气我,还是气你自己的牙太好了?”
云肆渡瞪了他一眼,咕咕哝哝地小声说道:“你管这么严,小心适得其反,到时候我就学指挥官偷偷吃了。”
戎遣挑起眉,心说指挥官什么时候偷偷吃了?
但自家的宝贝不听话,该警告还是得警告的,“渡渡,如果让我发现你的牙又坏掉的话,别怪我教训你,到时候你哭也没用。”
云肆渡一点也不怕他,扭过头去看都不看他,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话听进去。
戎遣无奈叹了一口气,给他热了一杯牛奶放在旁边,脱下外套解着衬衫眸子往浴室走。
关上门前还不忘嘱托,“渡渡,晚上不要吃太多,吃完就过来刷牙,要是我没洗完就敲门,我给你开门。”
云肆渡头也不回,拖着调子“哦”了一声,继续埋头跟面前的零食做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