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让人送点过来”,而是“你去做点”。
重点在事必躬亲。
明厄:“……”
别问,问就是非常后悔。
没雨过天晴一会的明总部长又愁眉苦脸地出门了。
……
而隔壁寝殿里,从没惹过云小少爷生气,且无论在某方面多过分都总是被云肆渡宠着的戎部长,在陪着人玩飞行棋。
唐副部长原本是来给他们看会议要用到的稿子,稿子还没拿出来就被吸引了过去,加入了飞行棋的大军。
“云小少爷,你为什么总是能投到六点,你该不会是作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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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之河已经输了五局了,半个月的工资都快扔进去了,社畜的灵魂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在经历了短暂的萎靡不振后,他突然崛起,拖着岌岌可危的精神跟人争论。
“我不相信你每次都能投到六点,除非你教我!”
旁边传来一声嗤笑,只见已经输给云小少爷一个月工资的戎部长瞥过来一眼,精神状态和心态不知要比他好了多少倍。
“菜就多练,输不起就别玩,我工资比你高都没说什么。”
唐之河快被气傻了,强忍住给他师父兼上司打电话告状的冲动,忿忿不平地控诉道:“你们是一家的,你的钱本来就是要给云小少爷管的,我是有去无回,那能一样吗?”
戎遣被他话里的某些字眼取悦到了,说话没再那么冷嘲热讽,扭头躺在坐在旁边的云肆渡的腿上,悠哉地回道:“是你非要玩的,我又没逼你,输了能怪我?”
唐之河气炸了,眼看就要变成一只河豚,云肆渡在戎遣额头上点了一下让他闭嘴,无奈地说道:“投骰子确实有技巧,多练练就好了。”
他真诚强调,“不过我们本来就是休闲娱乐,我并没有存心要赢唐副部长的钱,游戏结束会尽数归还的。”
“还真的有技巧?”
唐之河眼睛一亮,脸色顿时红润如回光返照,求知若渴地说道:“云小少爷,能不能教教我,我可以交学费!”
他在乎的根本就不是那点钱。
只要能学成这门“技术”,等他浴血回归,一定将执行大厦一众亲朋好友赢得呼天抢地、痛哭流涕。
一想到那个受众位同僚膜拜的场景,唐之河就止不住地激动,不自觉就“嘿嘿嘿”地笑了出来。
云肆渡:“……”
他一直以为学理科的人都是冷静理智的,没想到竟如此疯……情绪外放。
“学费就不用了。”
云肆渡点开智脑,在上面划拉了几下,然后将投影朝向唐之河,“这是朋友做的一个公众号,上面有关于这方面的小技巧,感兴趣的话唐副部长可以去看看。”
唐之河看了一眼,然后去搜索了一番,找到之后点开看了看,翻了一两篇之后觉得受益匪浅,当即眼睛发亮地看向云肆渡。
“云小少爷,你这朋友挺厉害啊,什么时候介绍给我们认识一下。”
云肆渡温和微笑:“好。”
唐之河喜滋滋地走了,手里还如获至宝地捧着刚得来的掷骰秘笈。
等人离开,戎遣才从沙发上坐起来,凑过去跟云肆渡接吻,见人受不了想躲,扣着后脑又更加深了。
炙热和微凉的气息交融在一起,逐渐在意乱情迷中分不清彼此,全身心都被眼前的人主宰着,相拥着沉沦。
“唔……戎哥哥……”
等到云肆渡快呼吸不过来了的时候,戎遣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漆黑的眼眸深处是隐藏得很好的深沉和占有。
他轻轻揉捏着对方温凉雪白的指节,状似无意间问道:“渡渡,这是哪个朋友啊,这么厉害。”
他怎么不记得他的渡渡有这么一个会玩赌的朋友。
云肆渡红着脸靠在他肩头,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眨就溢出水光来,水润的薄唇好像肿了一点,微微开合地呼吸着。
缓了一会才开口道:“这个人你也认识。”
他说:“就是上次在岛上见过的邢虔。”
毕竟曾经叛逆过一段时间,那个时候的邢虔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什么刺激好玩就接触什么,赌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