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少,我有个问题,盛爷过生一直都是看心情过?”温巷正在刷网上关于御阁会所盛大晚宴的帖子,突然从沙发上蹦起来。
苏照从插孔拔下充电器扔进包里:“景哥看的可不是心情。”
“那什么?”
“是阿染。”苏照又把茶几上的物品随便丢进包里。
温巷嘴巴一张,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苏照又拉上包的拉链,“景哥前二十年都没真过过生日。”
他和盛景呈从小玩到大,知道的当然不少。
盛迹迟当爹的对儿子会上心一些,能记得他的生日。
但盛景呈从始至终都没把自己生日当回事儿,从未许愿或者庆祝什么的,十一岁之后连自己生辰是哪天都不会记。
大抵是不想记。
二十岁之后,他开始过生日了,虽然很简单,但至少会有蛋糕这玩意儿了,即便不是每一次都有。
商染要是有点儿胃口,他就动手做一个 ,反之没有,他也没心思管别人。
非要走流程的话,直接让苏照甩个模型上桌。
除此外,别无其他。
“屁股生根了?”苏照斜一眼坐在沙发边的温巷,钥匙往他那儿一扔,“去开车。”
温巷下意识抬手接住钥匙:“染姐和盛爷还没下来。”
“车不在院子里。”
闻言,温巷明白过来,一屁股站起来,拿着钥匙率先去了外面开车。
但他才刚走到门边,正巧遇上进来的周年,表情看起来还挺不高兴。
温巷步子一停,嬉皮笑脸地:“古板脸,听说你要去后洲了,我就勉强替你当几天的司机。”
话里尽是贱味。
周年面无表情地掠过他,到了苏照面前:“苏少,我不想去后洲。”
他想跟着盛景呈和商染玩。
当然了,这句话他没直接说出来,要面子。
苏照看他一眼,好笑道:“跟我说没用啊,你得跟门主说。”
“我不敢。”
“又不是罚你去当苦力,”苏照还挺幸灾乐祸,“你把事儿办成了再去D国找我们不得了。”
再说了,他们也不纯是去玩的。
有麻烦事儿。
周年一顿:“可以吗?”
“可以可以。”苏照开始敷衍。
但就算是敷衍,周年也被安慰到了。
东西收拾得差不多,苏照也听到温巷把车开进院子里的声音了,他回头看了看楼梯那边。
看得巧,盛景呈和商染刚好下来。
这俩人穿得都挺薄,不过外头也套了件黑大衣。
“景哥阿染。”
从拂居出来,几人上了车。
“苏少,D国可是有皇室公主的。”温巷开口就嘲。
“再特么说一句老子把你嘴封了。”
温巷不听,只一味犯贱。
车一路到了京城国际机场,几人一下车就看见了入口一个红发身影。
戴着墨镜和黑口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苏栾。
为了躲粉丝,她费尽了心思。
“老妹,你粉丝真的不会指责你不营业吗?”苏照摸着下巴思索这个问题。
“我给他们留了礼物。”苏栾隔着口罩说话。
没管他们,商染和盛景呈下了车,慢缓徐款地往机场里走。
二人长相和散漫气质盛极,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京城那些人以为商家的小小姐和盛家公子回京城了会在多待些时日,谁知道半个月不到,这俩人又再次离开了京城。
轰动未歇,又再起。
*京城格局变了——顶尖两大豪门家族关系渐渐缓和,但前些日子只露过一面的小小姐和盛爷于京城又只存在了各大家族的传闻里,自此再未露面。
……直到两载之后,Z国被一惊天消息猛然轰炸开来——
京城小小姐和京城太子爷要成婚了。
乱洲。
柳知欢几人收到了来自Z国京城的一封婚礼请柬。
一开始只觉不解,谁知道拆开请柬看到上面的内容后,他们傻眼了。
“小染结婚!?”齐大修从椅子上蹦起来。
操,震惊四座的消息!
来不及再多反应,几人赶忙着准备新婚礼物,什么都没多说就离开了白金石堡,直接坐上了去Z国的的飞机。
间隔时间不久,这天的京城多了很多从各洲各国来的飞机。
乱洲,A国,D国,Y洲……
出了机场,这些人几乎都是往京城古文化宫的方向去。
车迎风,一辆接一辆,都是去参加婚礼的。
盛家到商家的这段路被封了,一直封到了京城古文化宫。
长排机器人驻足路边,脖子上系了红结,双眼投影出心的形状,被封锁路线外,挤满了路人。
商家老宅。
朱红绸缎处处点缀,红地毯从外铺到里看不到尾,到处都充满喜气。
新房里大婚喜床六尺见方,金丝楠木打造,床体雕满吉祥图案,龙凤呈祥盘旋于床沿,玫瑰盛放于床栏。
房间的角落里,摆放着一盆盛开的红梅,枝干蜿蜒,花朵娇艳,窗边,长长的红色拉花从天花板垂下,“囍”字连绵不断,窗帘半掩,阳光透过纱帘洒下,光影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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