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日子什么都不用干了,天天伺候花去算了。
薛知恩盯着被他虚握在指尖的玫瑰,突觉碍眼。
是不是不该送的?
把他的注意力都分走了。
有点不爽。
被她三言两语勾得男人面红耳赤,比他手间的玫瑰也不差,薛知恩还以为他又发烧了。
拉开他衣服要给他量体温。
齐宿忙护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说:“没、没有。”
“就是……有点害羞……”
他觉得薛知恩好过分,其他地方天才就罢了,情话也信手拈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练过……
“你在想什么?”
忽然,薛知恩头抵住他的前额,极近的距离,发丝交缠。
无法形容,她的息,她的眼,触手可得。
“你……你……”齐宿慌得说不出话。
“怎么?”薛知恩拽住他慌不择路的领口,“你不让摸,我总要想办法知道你的体温吧。”
齐宿无话可说,他的心跳加速,脸庞也臊热。
“你这是复烧了吗?”薛知恩不确定。
齐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