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过去把人抓住。
“看我!”
玫瑰花给压折了,花瓣碾散,可可怜怜地掉落。
她这个人喜怒无常,叫人搞不清在想什么,上一秒恶声恶气喊打喊杀,下一秒就能凑过来讨好地舔舔你的嘴唇。
“不是不亲我吗?”齐宿要招架不住了,“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霸道薛蛮不讲理: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灵丹妙药吗?我现在喂你吃‘药’,你还不满意了?”
齐宿反驳不了,只能被动接受暗爽。
这么一折腾晚上病号齐还真复烧了。
薛知恩看着体温计眉头皱到一起,很是懊恼道:“早知道就不亲着亲着扒你裤子了。”
这不,又着凉了。
“咳咳咳——”
抱着保温杯的齐宿差点没把肺咳出来,他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瞟了:“没事,没事,我再睡一觉就好了。”
薛知恩趴进他怀里,枕在他大腿根上,切实反省:“我错了,为了防止你这病好不了了,咱们今晚还是分开睡吧。”
刚温柔下眉眼要轻抚她发的男人僵住。
说怕传染她的是他,这下人家真要跟他分床,他的心跟被针扎了似的。
“好……好的……分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