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恩没能听清。
齐宿却不敢再说一遍了。
只好一遍一遍深刻地感受她的存在。
直到筋疲力尽。
他又是矛盾的,顾及她明天还要赶飞机,不好做太狠,能做的只有多亲亲她,多抱抱她。
薛知恩嫌这条重欲的大狗烦了,转过身:“我要睡了,离我远点。”
“……”齐宿好像那个新婚被抛弃冷待的丈夫,在昏暖的灯光里幽怨地盯着她。
怨不了两秒,他凑过去把人搂进怀里。
“很热哎,”薛知恩推他,“你去另一边睡。”
“我不要。”他任性地抱紧,嘟囔,“不这样我睡不着。”
“烦人狗。”
薛知恩本就被他折腾累了,懒得跟他计较,骂了他一句直接睡了。
听到她平稳的呼吸,齐宿凝着没听懂他隐喻心比天还大的薛大小姐洁白柔软的侧颈,恨不得一口咬死她算了。
他稍显尖利的犬牙压迫在她脆弱的颈动脉上,来回磨了磨。
呜。
他又心疼地舔了舔,哼哼唧唧。
还是舍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