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口红酒缓解紧张的萧骋差点一口酒呛死。
对面绅士地给他递纸巾,萧骋哪里敢接啊。
拽起餐巾捂住嘴,不可思议地瞪大眼:“怎么,你要帮他还啊?”
薛知恩并不否认。
也不废话:“告诉我多少,我写支票。”
见她双手合十搁在桌面,精致至极的眉眼松散而淡薄,周身的气派傲慢又令人觉得理所当然,萧骋暗道一句。
不愧是姓薛的。
这骨子里浑然天成的霸总气质他当了这么多年萧老板都没有。
“支票就不必了。”
萧骋说:“你能对他好点我就谢天谢地了,这点钱算不了什么。”
听此,薛知恩多看他一眼。
“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
成功装逼的萧骋心情不错:“你说。”
“你旗下公司的名字为什么叫做‘知盛’?”
萧骋一顿:“这个……”
唉声叹气:“这个你还是去问姓齐的吧。”
“我听说你跟他是大学同学,他在学校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这最好还是听他跟你说吧。”
萧骋不要钱,嘴里也撬不出什么。
薛知恩只能改变方向了。
她拿出集团新的项目书:“那萧老板看看这个。”
萧骋认出那是什么,眼睛刷的亮了。
小主,
崔家主体在国外,而他们最拿得出手的履历是垄断式芯片,兵荒马乱地退出国内市场后,就连这项高端技术也拱手让人了。
“您是怎么让崔家那位顽固女士松口的?”萧骋对她瞬间尊敬起来。
“很简单,”薛知恩笑,“我说会灭她家口,把她可爱的小儿子和亲爱的丈夫剁碎了送去当棕熊饲料,她就哭着给我了。”
萧骋:“……”
首都,暖气与中央空调充足的高级餐厅,萧骋感觉后背冰凉。
真不知道齐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