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继续了?”被她堵到车门上衣衫不整的齐大帅哥被车外一点路灯照得蛊惑,他笑,“刚才不还一副要把我吃了的架势?”
“我……我……”
薛知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这里哪里有地缝?
她拉开齐宿的里衫钻了进去。
“薛知恩?”
“别跟我说话,”女孩闷闷地呐喊,“这里没有薛知恩!”
只有一个羞得没脸见人的大鸵鸟!
“……”
齐宿叹了口气。
环住她脊背,手指轻捏上她藏在自己胸膛里熟红的脸颊,垂着眼揶揄她:“我都快被你扒光了,我都还没害臊呢,你羞什么?”
他不说还好,一提起来就让薛知恩想起她在人家父母面前差点扒光了他们儿子……
“你好像更热了,”齐宿坐起身紧张,“穿得太少受凉了?给我看看。”
薛知恩躲藏的脸蛋又被他掰回来。
她只能瞪着他,携染薄红的脸被窗外的车灯转落,过热空调嗡嗡叫出的汗令发丝紧贴,沾上他津液的唇还有柔软的光泽,微微张合时眼睛又无法承受与他专注的眼神对视太久。
半晌,闷哼出一声:“啰、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