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籁俱静。
齐宿的表情空白。
同时,似乎有什么断了。
薛知恩就知道这话不能在这时候说。
最后一次,无限延长。
有些人像太阳,爱也像,又烫又激烈,随时要将人焚烧殆尽。
第二天。
薛知恩是彻底站不起来了,腰酸,腿酸,就没有哪里不酸的,她瘫软在床榻上手指都懒得抬,齐宿心疼又抱歉地给她按摩舒缓。
薛知恩讥讽他:“这就是你的本性吗?”
什么温柔无害的人夫,明明是要把她拆吃入腹的疯犬。
“对不起,”齐宿要哭不哭,“下次,下次我不会再失控了。”
没轻没重没经验的的前处男小心翼翼:“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薛知恩好笑:“出事故没弄死我,在你床上两晚上就把我弄死了?”
“……”
她这话太虎了,齐宿都不知道该不该脸红。
“别乱说,我怕出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薛知恩侧躺着看他,“我没那么脆弱,只是有点累。”
见他神采奕奕,面色红润,她有些不满:“怎么你这么有精神?”
好像吸了她精气的妖怪。
齐宿笑:“因为被你喂饱了。”
薛知恩:“……”
薛知恩本性恶劣,看不得他那么得意舒服,朝他伸出不老实的手。
轻轻松松挑起他的欲望。
齐宿的眼发热:“知恩……”
“我不行了,好累,”薛知恩苦恼道,“怎么办啊?齐宿,你看起来好难受。”
她就是故意的。
齐宿气不起来,只想笑:“坏猫。”
坏猫不仅逗弄完他不负责,还要拉着他睡觉。
盖棉被纯聊天的那种绿色健康睡眠。
她连续两晚上都没怎么睡,没想到有个男人会这么累,不过她没有松开齐宿的意思,抱着他的手臂缩进被窝。
“时间还早,陪我再睡会儿吧。”
齐宿答应,陪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