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仲泽衍。
盛夏冷笑。
这是看她崽好欺负呢!
也是,她要是说手镯是仲泽衍给他的,仲泽衍就是有嘴都说不清。
谁会在乎他怎么想。
谁又会相信他。
前不久被一个庶女诬陷,渣爹说打板子就打板子。要不是她用了真心丸,崽崽现在都还被关在柴房。
更何况仲承还是嫡子。
她必须得阻止仲承。
盛夏心中念头一动,暗搓搓打开了自己的背包——
直播间:“??sx想干嘛?”
*
仲承甩锅的想法一出,跪在地上就开始实施。
他哭地感天动地:“祖母,父亲母亲,我是被冤枉的啊……昨天其实是四……”是四弟把镯子给他的。
仲承一句话还没说完。
突然感觉有风从身旁拂过。
因着他浑身是水,冷意更加明显。
他打了个哆嗦,然后——
他忽然感觉鼻子有点痒。
紧接着是脖子,再来是手臂、前胸、后背……
他下意识挠了挠身上。
这一挠,就像瘟疫蔓延般,他马上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从头到脚地开始痒起来!
仲承脸色大变,整个人扭曲起来。
浑身地挠。
“痒,好痒——”他慌张地看向苏氏,一边挠一边问,“母亲,这是什么水?是跳蚤水吗?我怎么感觉浑身都有跳蚤爬啊——”
苏氏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
“混账!还在这装疯卖傻!”仲老夫人大怒。
什么跳蚤水,那就是普通的井水。
别以为她没看到,刚刚仲承眼珠子转的飞快。
这仲承就是在耍小伎俩逃避严惩。
老太太气地头晕,没想到仲承这时候了,不好好认错反思,还想着逃,当即也不想再多说,“来人,行家法!”
苏氏大惊:“母亲,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