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纸是普通的信纸,上面也没有署名。
可这字迹一看就是女子写的。
而能用得起信纸,能写出这样字的女子,自然不可能是府中的婢女。
侯府里的女子,除了下人和侯府的姑娘,那就只剩仲勋的妾室。
侯府的姑娘自然不可能这样对他道谢。
用排除法就能猜到,写这信的人是谁。
如果这事发生在半个月前,仲泽衍会怀疑是有人想陷害他。
他一个庶子,居然与自己父亲的妾室有书信来往。
若被抓到,必惹口舌之争。
然而现在……
任何不合常理的事,都有了解释。
特别是,这些事到最后,必对他有利。
仲泽衍本就聪明,从信纸上的只言片语就能猜到,是盛夏以他的名义送了药给这个写信之人。
只是他还搞不清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滚滚哼唧了两声,表示听不懂。
仲泽衍微微勾了勾唇,把信纸折好,揣回袖口,抱着滚滚进屋洗漱去了。
不管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他相信她不会害他。
仲泽衍收拾了下自己,把滚滚放回屋后,揣上那本草药大全和种子出了门。
这次他没往后山去,而是直接从侯府后门出去的。
守门的是个二十多岁瘦骨嶙峋的下人,看到一身旧衣两手空空的仲泽衍,有些意外。
侯府的少爷小姐们正是贪玩的性子,所以经常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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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仲泽衍,一年出不了几次。
一是他没银子,生活都困难,出府也没什么可玩的。
二则是不敢。
其他的少爷姑娘都有人跟着,只有仲泽衍,没有随身伺候的下人。
于是这个下人多问了句,“四少爷,临近年关,城中人多且杂,你一个人出府不大好吧,若被拐子盯上可不得了。”
仲泽衍才十岁,看着小小一个,又生的极好。
拐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