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她听话照做,无论事情成败,日后林姨娘都会照拂她的家人,帮她弟弟上学科考。
红菱知道,她完了。
这事,不做不行,开工没有回头箭。
做了也必败露,只怕她根本没法活着出仲府。
盛夏就这样看着那丫鬟抱着盒子哭,再一看信,就明白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叹了一声。
在没有人权的古代封建社会,卖了身契的丫鬟,就是被打死也没人管。
何况这小丫鬟夹在两个争宠的主子中间,做着最危险的事。
她管不了一个小丫鬟的死活。
但这苏氏的肚子,是她要保的。
这边,红菱哭够了,咬咬牙,把东西揣进兜里,然后趁着进苏氏屋里打扫整理时,将麝香放进香炉之中。
苏氏近来睡的没那么好了,有时便需要点些安神香,但又怕闻的多了对胎儿不好,便总是将香炉远远放着,或是提前将屋子熏一下,好入睡。
她点起熏香,然后红着眼退出了屋子。
有一种,已经开始等死的感觉了。
一个时辰后。
仲勋苏氏带着仲婉和仲玉娴回来了。
“这小皇子不愧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人,长得真漂亮。侯爷,以后我们的孩儿,也肯定不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