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刚刚还洋洋得意的昌平县主。

和安公主和其他的小姐们一想,好像也没错啊!

可不就是大渝子民吗?这屋里的大家都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大渝子民嘛!

谁敢说大渝子民的身份低贱?谁敢说就被唾沫星子给淹死。

“你……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你倒是会胡搅蛮缠!

我说的是你一个商人之女的身份,别给我扯什么大旗。

士农工商,商人就是就下贱的身份,你一个商人之女,烧成灰也是下贱……”

“啪!”的一声,和安公主一巴掌已经打在了昌平的脸上。

“放肆!”和安公主的脸上已经彻底没了笑容。

叶辞书却赶紧上前扶着和安公主坐了下来。

小主,

“公主殿下,您别生气,也别动手。

既然昌平县主这么说,那我少不得要和她辩上一辩了!”

说完,叶辞书又看向捂着半边脸的昌平县主。

“县主,你口口声声说商人低贱,士农工商已经分的很清楚了。

请问,大渝的律法有说行商就是最低贱的身份吗?

士农工商分的是从事职业的不同,而不是阶层的不同。

还有,你说行商低贱,那我问你,大渝的那位陶朱公从小就行商。

更是因为行商做的成功,被陛下封为陶朱公。

请问,你的意思是陶朱公的身份也是低贱的喽!

还有,你说商人无情义,那请问在和北胡大战中,大渝的行商捐钱捐物,甚至很多人参与到那场大战里。

那些人的行为也是无情义的行为吗?

你敢说那些人都是低贱的吗?”叶辞书厉声质问。

昌平县主……

她哪敢说那位陶朱公啊,大渝谁不知道陶朱公就是天家的钱袋子啊!

“就是啊!大渝六道皇商腰牌,三道给了叶家。

还有三道给了福亲王府。

按照县主的意思,也从事行商生意的福亲王府难道也是低贱的吗?”叶秀书在一旁补刀。

“你们……”昌平县主气急败坏。

她猛的举起手就要往叶辞书的脸上招呼过去。

早有准备的叶辞书一把就抓住了昌平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