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爷呵呵笑了一声。
“按照以往的经验,肯定没这么简单!
能让你这么兴奋的,肯定也不会只是你刚刚说的那点东西。”
叶辞书突然觉得没劲。
自己辛苦了一夜查出来的东西,这个家伙居然这么无动于衷。
好吧,还是给他找点事情,让他继续忙起来吧!
“十二爷果然聪明呢!连这个都能想到。
您说的没错,这些事情的确没有这么简单。
勋贵家的账本很简单,想查出一些东西出来,的确是比较容易一些。
官府定价糙米十文一斤没有错,西南军也是在官府的监督之下,把收购糙米的银钱给了勋贵家的。
这些都是正常的。
但是川宁伯家呢,却以各种借口扣了佃户的银钱,只给了佃户五文一斤的价格。
这些在账本上也有体现。
到这里,我们是不是都觉得川宁伯是一个不折不扣压榨佃户的恶霸?
可惜,没这么简单。
在十日后,川宁伯府的总账上突然支出了一笔银钱。
数额正好是当年卖给西南军糙米银钱的一半。
我查过川宁伯府其他的账本,那几日,川宁伯府并没有其他大的开销,府里也没有大事发生。
紧接着,三日后,川宁伯府突然又拿下了西南军掌控下的一块荒地。
看清楚哦,账本上显示的是荒地,但却在当年就种上了稻谷。
十二爷,您想到什么了?”叶辞书看着十二爷。
“荒地当年即使开荒也不可能种上作物,沈相当年主张开发荒地的时候就有过指示。
荒地开荒第一年必须养地,这样才能保证第二年农民种地的收成。
但川宁伯府却在第一年就种上了在西南难养活的稻谷。
那就只能说明,那块地不是荒地,而是已经开垦完,已经养老的上好耕地。”十二爷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叶辞书拍了下手。
不错,就是这么回事。
“其实这招就是吃公的,放私的。
从账本上看,西南军总账是支出了这么多的银钱,没有任何问题。
我们查账查不出任何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