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摇摇头,视线还是垂在地面:“不冷。”
先低头的那个总是输家,风瑜捧起她的脸:“脸都是冰的,还不冷?”
沈瑶小声嘟囔:“没有你的气势冷。”
罢了,自己的娘子自己哄,她没开窍,那就慢慢等。
“我错了。”不管什么时候,先认错总能让她心软,风瑜放低姿态:“以后你想摸女狐妖的尾巴就摸,我不管。”
“真的?”仙子的眼睛骤然亮起,嘴角掩不住的开心。
风瑜心里堵得慌,低声顺从:“嗯,真的。”
沈瑶笑的真诚:“那太好了!”
她牵起风瑜的手往屋内走,语气明亮欢快:“夫君想通就好,你是不知道,揉狐狸尾巴多么解压,改天你揉揉就明白了。”
她非常大度,很体谅地说:“你要是介意揉女狐狸的尾巴,可以去揉男狐狸的,揉涂潇潇的,我看他很想被摸尾巴。”
狐耳发痒的涂潇潇:‘抱歉,我并不想给他揉尾巴,谢谢。’
紫藤花浓郁的香气,透过半掩的窗户飘进房内,苏芳色的床铺上都是花香。
睡不着的仙君侧身抱着仙子,想与她说一些夜话。
仙子今夜得到了揉狐尾的自由,心情大好,便与他叽叽喳喳,有问必答。
仙君的话术循序渐进,寻了个合适的时机,说出自己想了很久的话:“雁舟,以后除非必要,别说谎了好吗?”
沈瑶:“为什么?你怕我狼来了吗?”
风瑜:“什么狼来了?”
又到了普及新故事时间,沈瑶笑着同他讲:“从前有个放羊的小男孩,在山上放羊无聊,总朝山下喊狼来了狼来了,山下的村民上过几次当,便不再相信他,后来狼真的来了,小男孩喊破喉咙,也没有村民来救他,小男孩的羊就全被狼吃掉了。”
风瑜觉得她既然读过这样的故事,在说谎这方面也不是无可救药:“娘子既知道这种故事,应该明白其中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