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掌园道:“仙璠说的对。”

王栩不再多言，径直去了定好的灵蕤轩。

沈瑶走至院堂中央的时候，遇到一位穿着玄色云裳，面色俊冷的矜贵男仙，自前堂而来，顿感熟悉，便停住脚步细细看了几眼。

‘就是那张脸。’沈瑶内心怒火滔天:‘就是这张脸，废了我的师父，灭了灵草宗。’

沈瑶死死握住咸鱼的手，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咸鱼感到不对，小声问:“你怎么了？”

听到咸鱼的声音，沈瑶回过神:“没事，感觉有点吃多了。”

咸鱼:“下次少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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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沈瑶拉着咸鱼，招呼赵彬跟着小薇快走。

看见赵彬也停在原地，目中恨意翻涌，沈瑶拽了赵彬一把:“荀仙长，怎的不走了？你可卖给我半年了，工契都在我这儿。”

赵彬也回过神，眼神复杂地看了沈瑶一眼，置气般越过小薇，快步向前走去。

姜明灵识外放，自然注意到了，来自院堂的目光，他快步走至院堂，只看到了沈瑶的侧脸。

“站住。”姜明的语气冷冽，不容拒绝。

沈瑶坦然转身，表情清冷:“何事？”

姜明:“你方才看我作甚？”

沈瑶:“你这衣服好看，我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姜明目光微冷，向前几步:“你刚才分明盯着我的脸。”

沈瑶理直气壮:“看你长的好看，怎么？不能看吗？你莫非要在这客馆打我不成？”

姜明一噎，感觉心里堵得慌，长袖一甩，转身便走，走时还冷哼嘀咕道:“轻浮，浪荡。”

沈瑶对着姜明的背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拉着咸鱼快速跟上小薇。

姜明走至香园，又顿感方才那女修的脸，似乎有些熟悉，伫立在香园门口，想了许久，也没想起在哪里见过。

齐掌园安置好王栩，还未走到柜台，就看见杵在门口的姜明，忙满脸堆笑地迎上去:“哎哟，姜堂主，您来啦，灵蕤轩都准备好啦，您快请进。”

经齐掌园这么一打断，姜明也不想了，抬步进了香园，也未多看齐掌园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