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海兰倚在榻上,画完了几张花样子后叶心也端着料子回来了。
一进屋,叶心便笑道:“主儿,您说好笑不好笑,延禧宫那位近日迷上了丹青,隔三差五便派阿箬姐姐去内务府讨颜料。奴婢去的时候,正巧听秦立公公在那同阿箬掰扯呢。说是延禧宫最近几个月用了旁宫几倍的朱砂,现在他是真掏不出来了。”
海兰心中一紧,她放下手中的花样子,忙问:“朱砂?”
叶心点头道:“可不是啊,奴婢也不知道闲妃画个画,要那么多朱砂干嘛。”
海兰心中惴惴不安,她想到上辈子的惨案,连忙起身下榻。
叶心扶着她,奇怪道:“怎么了主儿?”
海兰说:“无妨,只是突然想吃些河鲜。你陪我一道去御膳房看看,我自己挑些拿回小厨房煲汤。等做好了也给曦月姐姐送去些,她这几日也总念叨着想吃。”
叶心笑道:“您和慧贵妃感情真好,像是亲姐妹一样。”
海兰也笑了,“曦月姐姐人好,没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