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事假了。”他解释道:“您近来都好吧?”
刚刚看路尧的紧张程度,明眼人一下就看出来两人关系不一般。
“都挺好的,我也听说了,你干得很不错,继续加油啊。”老同志拍了拍他的肩膀,“喝喜酒的时候喊我一声,你姨就惦记着你呢。”
路尧连连应是,才想起介绍姚春芽,“还是王叔叔眼尖,忘了跟您介绍,这是我爱人,姚春芽。”
“这次来江城,就是来接她回鞍城的,我们已经领证了,还没办酒席,到时候一定喊您喝喜酒。”
老同志点点头,表示赞许,把笔录递给路尧看,“眼光不错,这是个好姑娘,有勇有谋,不愧是咱们铁路大院的家属。”
姚春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王叔叔,您过誉了。”
路尧大致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让他的心如过山车一般,更是与有荣焉。
又和老同志简单聊了一会儿,路尧才带着姚春芽离开。
他拉着她的手,一刻也不敢松开,她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汗,却也没挣开,望着他结实的后背,心底泛起涟漪。
回到车厢,空着的床铺已经都坐上了乘客。
包括她的下铺,也被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占了,此刻那女人正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好不自在!
她也不脱鞋,脚上的泥巴都弄到床铺上了,姚春芽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姚春芽原本的行李则被丢到了最上面的床铺。
“这位同志,请你从我的座位上离开。”姚春芽走过去,冷声道。
那女人瞥了眼姚春芽,嗤笑道:“你的位置?谁说的?写你名字了?”
她没有让开的意思,耍起了无赖,“你可真有意思,把这儿当自己家呢?还你的,快拉倒吧,位置当然是谁先看到就是谁的!”
姚春芽觉得这人说不通,干脆把车票拿出来,“车座是没写我的名字,但车票上的署名却是我的,这个位置是我的,请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