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哭了。下次不要再忘记了,嗯?”景初珩拿出手帕给她擦眼泪。
看见这手帕谢雅婷这气又上来了,一把推开景初珩的手,把从舒烬那拿来的手帕拿了出来。
“给我解释,为什么舒烬那个贱人有你的手帕?你现在这样给我你是不是也像给我擦眼泪一样也给她擦眼泪了!”
面对她的质问,景初珩心里不以为然,可嘴上仍旧轻声细语地安抚。
“不要这么无理取闹好不好?一个手帕而已。”
“我要你说!你不说清楚的话就是心里有鬼。”
还真是不依不饶。
景初珩把谢雅婷抱进怀里,露出来的一双眼睛没有一丝温度,“我不过是看她哭得可怜给她一个手帕罢了,你怎么什么飞醋都吃。”
哄了一阵后谢雅婷抽抽搭搭地抱着景初珩的胳膊让他不许给别人手帕,罗列了一条条男朋友守则。
景初珩都全盘接受,宠溺的捏捏她的小脸。
殊不知,景初珩看她的眼神里没有半点温情。
晚上女寝破天荒的在九点就锁了门,因为学校最近发生的事情,现在正是全面戒严的时候。
寝室和学校大门最迟都会在九点锁门,就算从狗洞爬出去,学校大门怎么出去又是一个问题。
舒烬只好蔫蔫地回到宿舍。
刚躺上床就收到江原的消息。
“你给冯利豪的劝解应验了。”
接着发来了一张图片。
在男生宿舍一个背影穿着浴袍的男人面前跪着一个人。
男人的胸口上穿着一件粉色的蕾丝胸罩,头上套了一条黑色三角裤,还有一个眼罩似的内衣顶在头顶上。
两只胳膊挂衣绳似的串了一串皱皱巴巴的男士内裤。
接着又来一张照片,穿浴袍的男人是黎琮。
因为男生都粗线条,丢一两条内裤也只当那个儿子把爹的内裤拿混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冯利豪偷得不亦乐乎,甚至惋惜自己应该早点偷男寝内裤的。
对于舒烬是提醒,他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今晚就是刚刚从外面偷完回宿舍,见江原的床位上挂着一条丝绸似的蚕丝内裤,忍不住手痒痒。
只是他不知道,这会偷到了老虎屁股上。
江原宿舍有张空床位,黎琮就来睡了。
当黎琮裹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正巧看见冯利豪拿着自己的内裤猛嗅。
等江原提着洗完的衣服进来时,冯利豪已经被黎琮打得鼻青脸肿。
这照片也是应黎琮要求拍的,按他的话说,头一回有人敢猥亵他的内裤,等他死了好好磋磨他给自己内裤赔罪。
晚上舒烬怎么都睡不着眼睛怔怔地望着天花板,脑海里都是自己跑上对面女寝时向慈安在楼下喊的话。
她说她等着自己。
她是不是直到失踪前都还在等着自己。
临床的顾嘉嘉已经开始打呼但是舒烬仍旧没有丝毫困意。
脑子里频繁地蹦出各种事情和画面,曾经还活着时候的师父盯着自己练功还有一起上学的念念,最后是向慈安拉捧着自己做的蛋糕时脏兮兮的小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