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本就应该是清清的,即使他提起清清,傅九洲眼底竟然没有丝毫波澜,而尹唯一,竟然能轻易左右他的情绪。
一定是尹唯一那个狐狸精,不仅蛊惑了他的乖女儿,如今又给小九下了蛊。
所以,尹唯一,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我。
傅九洲三两步就走到了二楼走廊,看到女儿赤着脚出神,有些不悦。
他走到女人身旁,语气温柔带着责备:“为什么不穿鞋?”
女人只是木那的的抬头看了一眼男人。
卧室里,傅九洲重新把女人塞进被褥里,温柔的揉着她的头发:“我和柳总还有聊些事情,你乖一点,累了就不要到处乱跑了,要是饿了,我吩咐人把饭菜端上来。”
男人眼底的柔情似水,是那样炽烈,尹唯一空荡荡的眼底,只是空洞的在自己的想法里。 为师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和尚
傅九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心底有个声音传来:“一一,对于你,我绝对不能放手,对不起,我爱你。”
这个声音一直提醒着他,也让他更加偏执于抓紧这如沙子一样的她。
好似牢牢抓在手里,其实早就所剩无几了。
夜晚,柳江与傅九洲并肩漫步于别墅内的林荫小道之上。昏黄的草皮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在这寂静的黑夜之中,显得愈发凄清寒冷。
随着两人渐行渐远,柳江心中的不安也越发强烈起来。
要知道,整个星月湾都属于傅九洲的领地,其内部布局丝毫不亚于傅家大宅。此刻夜风吹来,带来阵阵凉意,但柳江的额头却已布满细密汗珠。
对于傅九洲内心真实想法,他实在难以捉摸,毕竟这位年轻家主比起其父更为冷酷残忍。
当他们来到人工湖前时,湖水倒映出岸边树木的影子,再加上那清冷的月色,使得柳江心头发怵不已。
这时,傅九洲递给柳江一支香烟,并开口问道:"柳叔,您跟随我父亲大约已有 30 个年头了吧?"
听到这话,柳江心头猛地一震,完全猜不透傅九洲此举究竟意欲何为。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是啊,我从 25 岁起便追随老东家,那时老太爷尚且在世呢。"
“柳叔当年救了我父亲,这些年来您与我父亲情同手足、患难与共,可以说是过命的兄弟!”傅九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