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乍一见到储君在自己家,当然是顾不上三四五六七。”
“什么表妹啊,儿子啊,母亲啊,那和趁机讨好储君,给自己谋个前程出路完全没有可比性。”
“毕竟侯爷可是一个为了维持侯府日常开销,屈尊降贵求娶看不上的商户女的狠人。”
“这唾手可得的利益,当然比那些杂七杂八的人重要啊。”
“你说是吧,侯爷。”
随着最后那句话落下的,还有一个带着墨香味的拳头。
在承恩侯的嗷嗷叫中,步十安站起身拍了拍手。
看着自己的杰作,她满意的点点头。
“很好,这下就对称了。”
“好在我平日有锻炼,不然这相同轻重的拳头还真悬能打出来。”
“侯爷放心,我作为侯府主母,自然是以侯府的名声为重。”
“侯爷虽然平庸又无能,但好赖有个爵位的空名,就算要顶着被打黑的眼,也要两个一样颜色。”
“这,可就是承恩侯府的体面啊。”
在远处目睹了一切的宫中嬷嬷,低头看了看袖中的皇后密信。
此时,她很想说一句。
皇后娘娘您睁眼看看世界啊。
这哪是一个被欺压到需要您懿旨密信逼着强硬的柔弱妇人啊。
分明是一个擅长阴阳怪气和拳脚功夫的吃人霸王花。
听听这阴阳怪气的话,再瞅瞅那承恩侯两个眼眶上大小不一颜色一致的拳印。
别说一般的柔弱深闺妇人做不做的到。
就那些出身将门的妇人小姐,也断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在院子里殴打夫君还振振有词吧。
关键这说的还有两分道理。
宫里来的嬷嬷压了压翻涌的情绪,在两个侍卫的保护下,拿着皇后给的密信径直走了过去。
“承恩侯夫人,前儿个天色太晚,很多事皇后娘娘没交代清楚。”
“您又为了不被宫门落锁困在宫里,走的也着急。”
“皇后娘娘思来想去,总觉得还是书信一封再嘱咐嘱咐的好。”
“正好今晨,侍卫汇报了太子殿下昨日在侯府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