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瘦马还是青楼女,要进侯府的门,我这做主母的高低要知道你身份。”
一听这两个身份,周围的喧闹静了几分。
那妇人更是气的仰倒,说出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往外挤。
“奴家不是瘦马,更不是青楼女子,奴家是好人家的女儿。”
步十安笑容更大了,视线从周围看戏的人群身上扫过。
“诸位可听听,她说自己是好人家的女儿。”
“我这久居深闺确实不了解外面的习俗,但也大概清楚。”
“没有哪户人家愿意,自己清清白白的女儿无名无分,不办婚不过官府就跟了男人,还生下个七八岁的孩子。”
“这妇人冷不丁这么一说,我倒是不明白了。”
“莫不是我不常出门孤陋寡闻,外面的婚嫁习俗发展成这样不自知。”
“诸位这戏都看了,可否为我解惑,说说这外面的婚嫁习俗。”
她这话一出口,原本看戏的群众立刻一改事不关己的态度,七嘴八舌的急急否认。
“没这事哈,没这事,谁家乐意自己闺女无名无分跟着人,反正我家不是。”
“就是,自己有问题别往大众身上扯啊,我这一家三代都是京城人,从没听过这种婚嫁习俗。”
“她这妇人有问题,侯夫人您可不能一棍子打死啊,我们这都清清白白的百姓,可没哪家愿意闺女不成亲就给男人生孩子的。”
“我家是没闺女,但是也没听说过这习俗,您可不能因这妇人一人的关系,上升到我们京城百姓的婚嫁习俗有问题啊。”
他们争先恐后的说着,生怕这离谱的习俗被人冠自己家头上。
谁家还没个未成亲的小辈了。
要是白日看个戏,就给自己家顶上一个愿意闺女无名无分跟着人生孩子的帽子。
这以后家中小辈嫁娶都要成问题的。
他们可不想平白无故当了家里的罪人。
眼见自己的请求转变成对她身份的怀疑羞辱。
围观群众又生怕落人口舌,恨不能快速撇清关系纷纷踩她一脚。
妇人的脸涨得通红,绞尽脑汁想着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