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池微微侧头,侧脸棱角分明。
“王爷当真没看过属下身上这刺青?”
纳兰镜闻手一顿,抬眸看他。
“你怀疑本王就是你要找的人?”
镜池抿唇不语,意思却很明显。
纳兰镜闻将药膏放在他手上,“本王从未见过你这刺青。”
不论是在以前的现代,还是在这,她可以确定,从未见过这么个图案。
镜池眼神微暗,声音有些沙哑,“属下知道了。”
纳兰镜闻没多说什么,只是道:“这些时日你辛苦了,剩下的事便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今日你休息吧。”
镜池垂下眼,捏紧了掌心的药膏。
“……是。”
纳兰镜闻不再管他,抬脚离去,徒留他一人在原地。
……
傍晚。
纳兰镜闻站在院内,身着黑红的宫袍,金丝边镶嵌,在落日的余晖下熠熠生辉,周身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威压,令人不敢直视。
宫装有些太过繁琐,她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