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纳兰镜闻的操作惊呆了,锦瑟也呆呆地看着她。
纳兰镜闻没什么表情,像是什么都没做,若无其事地再次将锦瑟抱入怀中。
镜池敛眸,无视心中的酸涩,不再去看他们。
……
之后的路程,纳兰吟总是想方设法地凑到他们中间,而锦瑟也不争不抢,安静地看着纳兰吟纠缠她。
纳兰镜闻知道,他是不敢,也觉得自己不配,觉得他们之间身份不对等,不能同纳兰吟这般,总是借着由头撒娇纠缠,甚至还能偶尔耍耍小脾气,小心机。
这都是他不敢的,只能羡艳地看着。
纳兰镜闻总能轻而易举地察觉到他低落的情绪。
是夜。
他们再一次路过一个城镇时,停留休整。
锦瑟跪在地上,以一种卑微臣服的姿态,小心翼翼地替纳兰镜闻脱鞋。
纳兰镜闻皱眉看他,不想他如此卑微。
“不用如此的。”
她在王府,除了会有下人替她更衣,其他基本都是亲力亲为,脱鞋这种小事,更不需旁人帮忙。
锦瑟牢牢按住她的脚,柔声道:“就让奴伺候王爷吧,否则奴真不知自己有何用了。”
只有伺候纳兰镜闻,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活着的意义,也能证明自己是对纳兰镜闻有用的。
纳兰镜闻沉默,她想说他不需要通过任何方式去实现在她这的价值,他只需好好待在她的身边就够了。
可她不能这样,不能剥夺锦瑟证明自己的权利。
他将她的脚小心翼翼地放入热水中,仔仔细细地替她洗脚,唇角弯起一个淡淡地弧度,房中气氛格外地温馨。
自锦瑟来到她身边后,她的衣食住行基本都被他包揽了,任何事情都亲力亲为,绝不让她做一点事。
洗完脚,又伺候她洗漱更衣,帮她将外套脱下,放置一旁的架子上。
纳兰镜闻看着他纤瘦的背影,宽大的衣袍遮不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瘦得让人心疼。
她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他,真的太瘦了,一只手便能将他的腰搂完,锦瑟身形微顿,卸下力气靠在她怀中。
她低下头,将脸埋入他的颈项间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