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无法抑制住哽咽,哭着崩溃说。
纳兰镜闻点头,“徐州灾患严重,不可再拖了,早些去,便能多救些人。”
裴云彻的母亲是大将军,手握重兵,深受百姓爱戴,裴将军亦是,将百姓看为重中之重,裴云彻作为她的儿子,没人比裴云彻更加懂得这些。
今晚的月光仿佛格外地亮,将裴云彻惨白的脸色照得一清二楚,脸上交错的泪痕也清晰可见。
纳兰镜闻注视着他,想了想,道:“当初本王同你说的,如今依然算数。”
“什么?”
裴云彻喃喃道。
“这一年中,你若是有了心仪的女子,此约可随时作废,你大可以嫁给你想嫁之人。”
让裴云彻等她一年本就不对,又怎能误佳人良缘。
裴云彻瞪大了双眼,仿佛不可置信纳兰镜闻能说出这话,耳边嗡鸣一片,纳兰镜闻几乎要被他严重的悲痛灼伤,逼得她不得不移开视线。
裴云彻泪流不止,哽咽道:“我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