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来,爱新觉罗·弘历也按耐住气,丝毫不提住在寿康宫的太后什么时候迁宫到慈宁宫去,每日只是例行公事般差人过去给太后请个安。
太后也窝着一肚子气,对于延禧宫的乌拉那拉·青樱,也是只是说了让其守孝,其他的亦是一声不吭。
这厢皇上和太后暗自打着擂台,长春宫却是一片安静祥和,每天没有乌拉那拉·青樱在眼前晃悠,众妃在给富察·琅嬅请安的时候都有些无趣,毕竟少了一个行走的笑话,再加后宫的日子也的确无趣,日复一日,也翻不出来新的浪花。
太后只是让乌拉那拉·青樱禁足守孝,并将整个延禧宫封禁,珂里叶特·海兰每天也是进出自由,要说有意思的,倒也只剩下珂里叶特·海兰和乌拉那拉·青樱每天准时搁这正殿的门对话,珂里叶特·海兰将每天发生的事情讲给乌拉那拉·青樱听。
这天,再一次给富察·琅嬅请安回来后,珂里叶特·海兰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搁着门开始哭泣。
“海兰,你怎么了?”乌拉那拉·青樱翘着手指,提着衣服,赶紧来到了门边,将耳朵贴在了门上。
“姐姐,姐姐,你如今被太后禁足守孝,如今嘉贵人可得宠了,皇上昨天晚上又宠幸了她,就连纯嫔,纯嫔今日她还故意嘲笑我形单影只呢,还挑拨离间我们的关系……呜呜呜呜呜呜……”
其实珂里叶特·如此说,那就是真的有些敏感了,纯嫔看着珂里叶特·海兰每天独自来回长春宫,觉得深宫寂寞,原来珂里叶特·海兰路上还有个伴儿,如今乌拉那拉·青樱被禁足,就跟珂里叶特·海兰提出了以后要不要一起走的邀请。
这话在珂里叶特·海兰听来,就是在故意挑衅她和乌拉那拉·青樱的关系。
“姐姐,姐姐,你一直被禁足,这样子下去可不行,如何我才能帮上你呢……”
“海兰,你先别急,本宫想想,如何才能出去……”转头让阿箬将纸笔都拿过来,开始在上面写字,写完之后,将纸隔着窗户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