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
爱新觉罗·弘历端坐在桌子前,正在批阅着面前的奏折。
“皇上,请用一些茶点吧。”阿箬如今已经是御前侍女,送糕点的活计自然需要包揽。
“放在那里吧,你过来,替朕研墨。”爱新觉罗·弘历只是轻轻抬了一下眼皮,便继续批阅着奏折。
“是。”阿箬走到爱新觉罗·弘历身边,把袖子向上挽了一些,是有些局促,但是手中的动作仍旧自然。
“你伤口怎么样了?朕赏的药可涂了?”
“多谢皇上,奴婢都涂了。”
“放下墨条,让朕看看。”
“是。”阿箬轻轻放下了墨条,将袖子卷了起来,给爱新觉罗·弘历展示了一下已经微微愈合的伤口。
阿箬手臂如同嫩藕,只有几道红痕还未完全褪去。
爱新觉罗·弘历瞄了一眼,嘴角缓缓勾起,眼眸中流露出的,竟有些好色的意味。
“朕知道了,你继续吧。”
“是。”
爱新觉罗·弘历一时无话,整个养心殿中只有不断响起的“沙沙”的磨墨声,让静谧的夜色显得不是那么沉寂。
“难怪故人都说,要让闺中少女来磨墨,红袖添香,自然是一种乐趣。”爱新觉罗·弘历提起毛笔,在砚台中润了润笔尖,“也只有你们这些闺中少女,才能够用力适度,磨出不涩不枯,带有光泽的墨汁出来。”
“皇上过誉,奴婢只不过是为娴妃娘娘……”阿箬惊厥自己说的话欠妥,急忙改正,“不,是位娴贵人磨墨久了,孰能生巧罢了。奴婢失言了。”
爱新觉罗·弘历却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听不见一切跟乌拉那拉·如意有关的事情一般,将一本奏折批阅完毕,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转身盯着阿箬。
“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