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妮没敢吱声,就怕萧鹤一疯了又拿她开刀。
可她越是沉默,男人越是没敢往后大发脾气,又受伤起来。
他跪坐在她身边,声音又带上几分脆弱的悲伤,“你告诉我啊,他到底哪里好?
为什么还是他?
为什么只要有他在,你就看不到我?他到底哪里比我好?
为什么就不能喜欢喜欢我?为什么?”
“我不知道,”唐曼妮只是摇头,“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你让我害怕。”
最后一句,让萧鹤一彻底丧气,他坐在地上,背对着她,不愿再吓她。
僵持着,最终还是萧鹤一给她道了歉,“对不起,我不该吓你。”
他起身,给女人解开了手铐,“你想打就打我,想报警就报警,想回去就回去。”
“你流血了。”
“死不了。”
“医药箱在哪?”
“不用你管。”
她下了床,出门了,萧鹤一一个人孤独地窝在墙角,蜷缩成一团,手边是那本小说,一页又一页滑过。
他还是做不到,所以做不成男主吗?
经历了这一遭后,怕是之后,她再看到他,都要躲着他。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无论如何,她就是不喜欢他,也只会反反复复爱上司暮渊。
找到医药箱的唐曼妮走到了他面前,“你先上床,把脚心对着我。”
萧鹤一抬头看她,“你还回来干什么?”
“之前我遇到危险,是你冒死救我,”唐曼妮解释,“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你不怕,我又……”男人欲言又止,“我可不一定控制得住。”
“一码归一码,”唐曼妮看向别处,“如果你今天真的对我那样了,我肯定头也不回地走了,再也不会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