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一家。”
“那司徒宽是您什么人?”
“我祖父。哎,姜姑娘可认识我祖父?”司徒空惊讶,这女子居然知道他祖父名字,还这般直呼而出。
“司徒晔、司徒才哪位是您父亲?”姜易安歪着头,嘴角上扬继续问着。
“司徒晔是家父。”
“哦,原来是你呀。”姜易安激动的站了起来,朝司徒空笑笑。
“姑娘可认识我?”司徒空茫然问道,脑海中的女子一个接一个的翻过,可就是没有姓姜又与祖父有关的人。
“你祖父说他最得意的门生除了我便是他嫡长孙,那不就是你了?”
“嘿嘿嘿,我祖父真这般说?”印象中的祖父一直是不苟言笑,不管他学的好或不好,都是一副严肃的表情。司徒空还是头次听说自己是祖父认可的最得意的门生,他爽朗的一笑又问道:“姑娘的医术也是师承我祖父?可我怎从未在府上见过你呀?”
“师父都是来我家医馆教授,我七岁那年就拜他老人家为师,他可跟我讲了你许多趣事呢,比如,把泻药放在你父亲的鸡汤里,还有把痒痒粉撒你姨娘房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嘿,那,那是我年少无知,让姑娘见笑了。”司徒空微微拱手,又抓了抓后脑勺,笑的有些赧然。
“师父说待他这次游历回来,便让你带我吃上京城里好吃的,不曾想这边遇见你了。师弟!”姜易安热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睛弯弯,对着她露齿一笑。
司徒空捂了捂被拍疼的胳臂,笑着喃喃道:“师,师姐?”
姜易安颔首,她道:“师父说了,我年长你一岁,自然便是你师姐。哎,你带药箱了吗?给我找点麻沸散。”
“哦,哦好的。”这突如而来的师姐,让司徒空有些手忙脚乱,他将整个药箱都搬到了床榻上,拿了一个白色瓷瓶递给姜易安。
姜易安撸起胳膊,指着鞭上道:“撒些,不用多。”
“啊?”司徒空讶然,还从未有人要求在鞭伤上撒麻沸散的,随即反应过来她是女子,许是怕痛,就轻轻抖了一些上去,那两道鞭子主要落在手臂、腿、后脖颈三处,那手臂上比较严重,两道鞭子交叠之处看上去很是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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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了麻沸散不多时,姜易安就感觉轻松许多,她冲着司徒空灿烂一笑道:“同样的痛,我比旁人要觉痛更多,师父说是天生的,许是遗传,他老人家研究了许久都不得其法。劳烦你了,师弟!”
司徒空手一顿,忽然想起祖父曾找他说起过,说是有人因割破手指疼到昏阙,是奇症,药石无医。
他抬头看了看这个笑容明朗的师姐,忽然有些愧疚起来。他将那瓶麻沸散放在桌案上,柔声说道:“师姐,这个留给你,回头你要是疼了,再撒些,待伤口结痂就不疼了。”
“好,多谢师弟。”姜易安抓了药瓶,又回头看了眼床榻,身上衣裳未换,也未拉下东西,她转头朝司徒空问道:“师弟,你可送我一程?我家医馆就在玉带巷,作为报答,我请你吃好吃的。”
司徒空点点头:“这等小事,何需师姐报答,走。”他快速收拾好药箱,刚走了两步看到那黑着脸的江燮这才想起,两人这可是在澜王府!他脚步顿住,略有些尴尬,方才与师姐聊得甚是高兴,竟然忘记了江燮这尊罗刹也一直在的,看他表情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姜易安对一旁站着的江燮熟视无睹,她径直走了过去,刚与他擦肩,手臂便被他抓住。他对司徒空道:“我自会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