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在这人身上见过更可狞的伤口,还是下意识地皱了下眉,而后一言不发地去找麻醉药剂。
夜百从看着那人无比熟练地备好麻醉针,毫不犹豫地在他腰上扎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夜百从就看不到他的动作了,只觉得腰上一片麻木什么也感受不到。
帕洛斯曾很多次为他处理伤口,每次都是那种冷淡毫无感情的表情,有时还要笑着说他活该,处理完伤口后又故意掐一下他没被麻醉的部位说是增长教训。
可这次,帕洛斯在重新给夜百从裹上干净的绷带后没再有其他动作。
“走吧,雷狮老大在等着我们。”
他听帕洛斯这样说。
“哥哥。”
“干什么?”
“你生气了。”
这是陈述的语气。
帕洛斯露出一个微笑。
“怎么会,我生气干什么?”
“哥哥,在我面前就不用装了吧。”
帕洛斯的笑瞬间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