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煤送人了不是吗？”

夜百从的手已经有些颤抖了。

“你忘了吗，他送的是谁？”

夜百从看着奈特面具上的眯眯眼，突然意识到帕洛斯就是送给了眼前这个人。

奈特看着夜百从微微颤抖的手凑近了几分，“你已经有想法了不是吗？剧情不可改变，那么帕洛斯的结局……”

“别说了！”

夜百从一把拉过他的衣领，鼻尖离他的面具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帕哥他接下媒介是那时的情势所迫，他本来就不会用那个煤，他也不可能黑化！别说的就跟你干预了一样他才没接受媒介的！”

奈特见这人气息不稳的模样，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他抓住了夜百从另一只还在颤抖的手。

“你说得对，他本来就不打算接受媒介，那么，告诉我，你为什么在颤抖，你在害怕什么？嗯？夜百从？”

被奈特抓住的那只手默默攥拳，关节部分因用力得很了而发白，指甲也陷进了肉里流出鲜血来，顺着掌心流下，淌在奈特的手指上。

见夜百从没说话，奈特又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