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

他看不见。

想想也合理，人看不见鬼，是一件多么正常的事情。

“辛苦你了，我来弄吧？”

风远道走进厨房，试探着开口。

然而，那食材依旧在动，半空中也没有传来熟悉的声音。

没听见吗？

他皱着眉，最终选择走回客厅，将地上被分类好的东西一一放好在新屋子里。

当然没有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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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何皎皎现在正在冰箱的局部画面里没出来，看不见淋雨哥头上的气泡。

“诶，你回来啦？”

“我刚刚把饮料肉什么的都放进冰箱了。”

过了大概几分钟，在风远道给客厅的垃圾桶套上塑料袋时，他终于在耳边听见了那道熟悉的声音。

“我回来有几分钟了。”

“刚才麻烦你了。”

将手中的垃圾桶放下，风远道站起身，试图搞明白这声音是不是从厨房那边传来。

他不动声色靠近厨房的位置：“你刚才没听见我说话吗？”

那声音愣了一会：“可能是没看见吧。”

“你已经把垃圾桶还有牙膏洗发水都放好了吗？”

“饿了没？还要不要吃点东西？”

风远道一愣：“没看见我说话？”

试图在脑海中理解这几个字的同时，他发现少女声音的来源完全不固定。

一会在北一会在南，一会在上一会在下。

不像是人能发出的……

“就是，其实现在我是听不见你说话的。”

“我都是靠其他鬼写字才能看见你的话，但是打电话就可以直接听到。”

听着对方的话语，艰难理解了一会，风远道拿出手机点开某个软件，又点开熟悉的联系人打过去一个语音通话。

他默不作声将手机放到耳边。

“我们打电话聊天吧。”

“我想让你听着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