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小妹毕竟是女子,咱家也就这样,吴家家势更低,应该会放心的。”
“不然不让你妹妹来京?”可他又想念得很。
“您是担心……?可妹妹已经订婚了。”
“谁说得准?”
“爹爹多虑了,就妹妹那身手,难道他是不想过安稳日子了吗?”一天扎一人他也受不了啊。不至于,老爹思虑过甚。
“但愿吧。”他没把他妹妹撺掇一帮人跑远洋的事儿说出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这段时间什么安排?”
“儿子想申请去国子监读书,父亲以为如何?”
“太子能同意?”
“殿下如今只上一个时辰的课,可儿子还得科举呢!明日我便去求太子。”
“是得静下心做学问了。”
“这是最新两期的大宛时政,你好好研究一下,争取能早点接手。”
“不是您负责吗?”
“我只要负责审核就够了。难道我还能一直抓着内容不放吗?”
“儿子读第一期的时候吓了一跳,还想谁这么大胆子,后来才知道是殿下办的。”
田祭酒哼了一声,心道是有个胆子大的,说出来怕吓着你。
“大宛时政”火了,在西南几乎是人手一份,第二刊、三刊直接五万份起印,商人还在要求加印第一刊。
这版不能拆,许多字块告急,‘文字跳动’在松散了半年后直接进入到了日夜奋战的状态。
吴家堡的青壮跟着吴安然闯荡的有十人,剩下的十多个都被王肃招工了。
剩下的老幼听说吴家收葡萄,也都上山去摘野葡萄,一个月下来手里也攒了几个活钱。
田世舒便教李染如何洗葡萄,晾晒,封坛。
安乐公梁昭本就是京城有名的街溜子,三教九流认识不少,他便诚挚邀请他的好友们随他出海一游。
原本田世舒看着空空如也的钱箱子心痛难当,然后又扒拉扒拉手里这些赚钱的行当,呼吸似乎又顺畅了。
和她患了同样病症的还有吴浩然,他这几年点灯熬油出卖才华写话本挣下的钱财没了不说,就连师父兴致来了甩给他的让他给小媳妇买礼物的钱都搭了进去。
西南官路畅通后,朝廷的旨意也到了庆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