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怯怯地闪动眼神，战战兢兢地喃喃道：“我见过，见过……两个人，他们……他们施法……”

“施法？有什么具体的细节？”李元芳见状，立刻迫不及待地追问。

“青烟……还有红衣，红衣女子……唔，是个美丽的女子。”疯子慢慢描述，声调时而颤抖。聂灵一听，顿时面色变得苍白：“我丈夫的死，难道与红衣女子有关？”

狄仁杰心中一动，感觉事情的复杂似乎超出了看来。红衣女子，暗藏的美丽与诡异，自然会成为一个关键线索，而她的出现恰恰在李阿贵去世的前几天。

“继续说，那个女子和你说了什么？”狄仁杰继续追问。

“她的声音……像在召唤人，细细念诵，也像在哭泣……”疯子眼中流露出几分恐惧，仿佛在回忆起那段刻骨铭心的经历。

“他无意中看到红衣女子与另一名男子一同施法，那时花香四溢，令人陶醉……”李元芳继续向疯子施压。

经过几番询问，狄仁杰终于从疯子口中得知，红衣女子与一名黑衣人正在进行某种仪式，似乎意图通过施法来达到某种目的。而在这仪式中，他们以李阿贵为祭品，恰好在他收到信件和咒语的前后进行。

离开后山，回到城中，狄仁杰与李元芳开始了对案件的深入调查。他们首先找到了李阿贵的好友，一个名叫张平的草医。张平的脸上满是愁苦，显得神情恍惚而无助。

“阿贵生前是否与谁结怨？”狄仁杰问道，细心观察着张平的微表情。

“人们都调侃他，嘲笑他医术不高……也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人，嫉妒他的善良，总是找他麻烦。”张平喃喃道，声音却是越渐虚弱，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狄仁杰心中暗念，嫉妒的仇恨是推动人心向恶的隐秘原因。张平的反应却显得模糊，仿佛藏着更多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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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阿贵死前，是否见过任何可疑的人？”李元芳坚持追问，逼迫他说出真相。

张平低头沉思，随即又抬起头来：“我记得……曾暗中观察到他与一个女人走得很近，那女人是个欢喜的女子，平日里总是出入各大酒肆。”

狄仁杰和李元芳对视一眼，感到了事情的重重迷雾。那些欢快的场所，背后究竟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