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知!”
陈婶看到满地的血水,腿都软了。
她冲到霍行知面前,赶紧把霍行知扶起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实诚,你妈让你跪一夜,你就真的跪了一夜!”
“哎呀,这头怎么这么烫!”
陈婶的手不小心碰到霍行知的脑袋,滚烫的温度吓了她一跳。
霍行知虚弱地说:“陈婶别叫,别让我妈听到了,辛苦您给我倒一杯水!”
陈婶扶着霍行知靠在墙上,赶紧跑进屋里倒了一杯温水。
霍行知一口气把一杯水全部喝下去,感觉到身上有点力气。
“陈婶,我的伤口好像裂开了,我去一趟医院,我妈要是问起来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
陈婶心疼得直掉眼泪:“你说你这孩子这么好,你妈怎么就一点也不心疼你!”
“你赶紧去医院,你说的话我都记着!”
陈婶帮霍行知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目送着霍行知虚弱地消失在巷子口,她才把门关上。
看着满院子的血水,又赶紧拿扫帚把血水扫出去。
院子里一点印记也看不出来,她才心不在焉地去做早饭。
宋清辞昨天晚上睡得很不好,一直在做噩梦,天快亮的时候头又开始疼。
她又吃了半颗安眠药才又睡着。
醒来,快九点多。
特意早早醒来的霍红玉就在客厅里等着。
“妈,就你心软,昨天你睡着没多久之后,大哥就跑了,一定是去找颜素了!”霍红玉看见妈妈下来,立刻冲上去告状。
宋清辞不相信,快步走到门口,院子里果然没了儿子的身影。
本来愧疚的她,瞬间被愤怒填满。
“陈婶,你知道行知什么时候走的吗?”一贯慈善的声音就像是带上了刺。
陈婶低着头,装作没看见霍红玉警告的眼神。
“我六点多醒来的,我看行知脸色不对,好像发烧了,我劝了行知半个小时,行知才起来,我估摸着不是去医院就是去部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