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军现在就很高兴。
毕竟谢鸿源自从发妻过世后,就跟他分生。
甚至还在谢氏集团里几次三番地夺他的权,倒也不是他不服老,只是他一直觉得权利这种东西他可以给,但你不能强行要。
所以他看谢鸿源愈发不顺眼,觉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甚至前些时候还打过换继承人的主意。
估摸着那些小动作也被家里头的几个小的察觉到了,所以最近时常凑到他跟前卖乖。
谢行军拿起匣子内的鉴定书,带着老花镜仔仔细细那么一看——
嚯!
他那捧着鉴定书的手都有些发颤了。
望向红玉镂雕寿桃山的眼神充满了惊喜错愕,这……这居然是岳澄的作品!
是西启国玉雕大师,目前仅有三件雕刻作品存世的岳澄!
而他面前这座晶莹剔透水润光滑的寿桃山,则是目前在公开场合露过面,岳澄仅存的第四件作品!
绝对是能收纳进博物馆里头的精品!
谢行军尽管收藏玉雕古玩已经有些年头了,但从来没收到这么好的东西。
他恨不得将脸贴到红玉寿桃山上,努力地试图看清果蒂上的小字。
老者毕竟年龄大了,尽管带了老花镜,但还是花费十多分钟才艰难地看清那熟悉的签名。
谢行军乐得合不拢嘴,想到这么个宝贝被自己得了。
他甚至不觉得那些老对头打来的电话是嘲讽了,都是羡慕嫉妒他命好!
谢鸿源能将谢氏集团扛起来,还让市值翻了个跟头。
也愿意拿出这么一笔巨款,给他这个老子买寿礼。
啧啧啧,那群家伙家里头哪有这么出息的子弟。
就算三小子蠢点,那说不定是智商都给谢鸿源用去了呢?
这样想着,谢行军总算心情舒畅了不少,他乐呵呵地不断爱抚着面前的玉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