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利维坦.
大海之神的鲛人信徒们在迷雾海的每一处与试图污染祂的敌人作战。
但所有神灵都有类似的隐患,后方已经不安稳了,成就我们的边疆契约已经变成了约束我们的枷锁.
所有神都很累!
这一点都不夸张,我们已经在最前线战斗了一千多年,就连最勇猛的苏都已经不堪重负,亚空间的邪徒们只需要一个机会就能重创祂。”
羽蛇神库尔坎现在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分公司经理在面对总公司派下来的巡查者竭尽全力的解释,她试图把她的行为合理化,然而这改变不了她曾经试图当个“逃兵”的嫌疑。
不过现在纠结这些没有意义。
墨菲并不是完全体的管理员,他还没有彻底继承造物主留给他的馈赠,他对这些神灵只有威慑力却没有真正的管辖权。
所以,吸血鬼领主很直接的问道:
“这些事之后再说吧,你要忏悔的对象也不是我,说说吧,我该怎么帮你?”
“你能解开边疆契约是最好的。”
库尔坎悻悻的说道:
“但我知道你现在做不到,你连哨兵军团在哪都不知道,而且他们也不会服从一个连造物权限都没拿到的管理员。
所以,我只能采取阿瓦隆的老办法,分裂出一个黑暗面相来让自己维持纯净。
星界龙可以帮助净化我,但敖那个性格
祂比阿瓦隆还要极端,祂是我们中最渴望诞生真正神性的家伙,祂将造物主赋予的力量作为一种使命和职责,祂渴望成为某种规则的化身,因此和祂讲人情大可不必。
我这样的‘逃兵’只要敢出现在祂面前,祂就会亲手杀死我。
所以找到蜘蛛女士的原初神龛吧,我要从她那里学习一点分裂自我的知识,好让我在完成这场‘手术’之后不至于太过虚弱。
另外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你们能介入阿兹特克王国越来越糟的局势,我的凡人仆从们非常忠贞,他们还在反抗亚空间的邪徒,但我已经不敢赐予他们太多力量。
因为我本身正在变得越发污秽。
啊,该死!
信仰这东西用起来有多爽,出问题的时候就有多致命。
在我们接受物质世界的援助时,我们就和信徒们绑死在一起了。
我现在是真的羡慕苏和敖,它们从未过多使用信仰的力量,因此它们就没有这种可怕的隐患和问题。”
“嗯,正好,这与我的目标是一致的,我可以帮忙。”
墨菲答应了下来,但随后他伸出手触摸着环绕在自己身旁那些明亮的太阳之火,随后话锋一转,说:
“但我不能白干吧?
考虑到我以后会成为造物主在这个世界的唯一代言人,真到那个时候,就算我们两私交很好,我也得考虑一下其他神灵的意见,对你们这样试图逃避责任的家伙降下惩罚。
真闹到那种情况就不太好了。
因此我的意思是,既然你都有心悔改了,不如从现在开始认真履行对错误的修正?也让其他还坚守职责的神灵看到你的赎罪行径。”
“我已经在重拾职责了,我也在亚空间对抗着那些污秽仆从,否则我的腐化会严重到这个程度吗?”
库尔坎大姐姐非常不满的说:
“我承认我摆烂了几百年的行为非常不对,但我现在已经重新加入战场了,严格来说,我这怎么也算是迷途知返,凡人们不是总说知错能改”
“您这样的解释就好比说我在路上因为心情不好杀了个人,然后我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当个好人,于是我就能逃脱惩罚吗?”
墨菲幽幽的说:
“虽然这个比喻不太恰当,但我觉得你能理解我的意思,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就该做点弥补来表达自己的悔意,而不是鞠个躬道个歉就可以当做天下太平,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是在试图欺骗世界,最可悲的是,还在试图欺骗自己。
您这样的神灵总不至于在我面前说出‘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之类的愚蠢回答吧?”
库尔坎被怼的无话可说。
看来这位厉害的大姐姐并不是个擅长辩论的选手,她哼哧哼哧的活动着太阳之火化作各种各样的神圣形态,在好几秒后,才叹气说:
“所以呢?你打算让我干什么?直接参与到你们的黑灾中吗?
我倒是不介意降下太阳之火焚灭你的敌人,但问题是就我现在这种状态,你真的敢让我在人间降下化身?更别提,想要让神灵跨越亚空间、星界和物质世界这三个位面的阻隔降下化身,你得给我准备一个足够厉害的‘人间体’才行。
在过去一千年里只有鲛人们在卡勒姆古国的帮助下完成过这样的伟业,利维坦的人间体至今还在迷雾海巡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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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玩意制作起来可太麻烦了。”
“没那么复杂,我向来信奉的理念是神有神的战场,人有人的战争,双方还是不要互相干涉的好,免得弄出阿瓦隆和盖娅的悲剧来。”
墨菲摆着手说:
“不过前不久亚空间中有名为‘圣光’的波澜,我想你也感觉到了吧?”
“嗯,确实感觉到了,一个很奇特的种子已经埋下,亚空间的污秽当然不会放过它,它们第一时间就试图腐化那玩意,但它很奇怪.”
羽蛇神语气怪异的说:
“那东西承载的理念非常纯粹,无法被亚空间腐化,还有承载它信仰的实体与其他信徒们格格不入,连亚空间都无处下手。那东西是目前众神中讨论度最高的话题,很多神灵都在猜测这古怪的东西来自何处。”
“不用猜了,那是我的一次尝试,目前看来效果还行。”
墨菲以一种凡尔赛的姿态摆了摆手,说:
“但想要塑造一个神太难了,我需要你的帮助,库尔坎女士,你的神职中有‘净化’这一项,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