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虚体弱?哈哈,笑话!”八神太二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仿佛要用这份自信驱散周遭所有的阴霾,“就我那身手,一对一,哦不,一对五,你兄弟水野猛也得甘拜下风!”提及贫血,他耸耸肩,那是一抹连他自己都捉摸不透的迷雾。至于那场急性感冒,八神太二心中却暗暗将它归类为“超自然现象”的范畴,脑海中浮现出老三年三班教室那扇半掩的门后,隐藏的秘密与诡异——每当夜深人静,教室内的空气似乎都凝固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寒意,让他不禁脊背发凉。
水野早苗的叮咛如同春日细雨,温柔而细腻,随着她轻盈的脚步渐行渐远,病房内只剩下八神太二与输液架上那缓缓滴落的透明液体,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
当最后一滴药液即将落入静脉,病房的门扉悄然开启,如同一扇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见崎鸣,那个总是带着神秘眼罩的女孩,手提着色彩斑斓的水果篮,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
“八神同学,你醒来,真是太好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晨风拂过水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有那么一刻,我真的害怕你再也醒不过来。”言罢,她缓缓摘下眼罩,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苍蓝眼眸,此刻正紧紧锁定在八神太二身上,仿佛要穿透那层无形的雾气,直达他的灵魂深处。八神太二身上的那股难以名状的气息,虽然不再如先前那般浓烈,但仍如薄雾般缭绕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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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场小病罢了,别太担心。”八神太二的声音略带沙哑,却尽力显得轻松,“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不是的,八神同学。”见崎鸣轻轻摇头,她的眼神中藏着更深的忧虑,“记得那次我请你来我家,有些重要的事情没能说完。关于玩偶店……你在那里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她抬头,那双充满奇异色彩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一切。
八神太二的思绪被牵引回那个昏暗的地下室,那些静默无声的玩偶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回想起,当自己站在那些空洞的玩偶旁时,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升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吸吮着他体内的生命力,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连心灵深处的某种温暖也在被一点点抽离。“玩偶,它们都是空的。”见崎鸣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愁,“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所以,当你靠近它们时,会感觉到自己的一部分被吸入那无尽的虚空之中。”
那一刻,八神太二与见崎鸣的眼神交汇,两人之间仿佛建立了一座无形的桥梁,连接着彼此心中最深处的秘密与恐惧。 在那个被午后阳光遗忘的角落,见崎鸣的目光缓缓滑过病房的门扉,那扇门仿佛守着一段尘封的秘密,纹丝不动地伫立着。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穿透了病房内的静谧:“谈及这一点,它与死亡,拥有着某种诡异的共鸣。”
她的左眼,一个承载着过往伤痕的印记,自四岁那年起,就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手术剥夺了光明。雾果,那位神秘莫测的医师,为她镶嵌了一枚名为“玩偶之眼”的义眼,它空洞而深邃,即便是手电筒的光芒也无法穿透那无尽的黑暗。每当见崎鸣合上右眼,世界便如同被厚重的帷幕笼罩,一片混沌,了无生趣。
“自记事起,我的左眼便如同废弃的古井,未曾捕捉到一丝光明的痕迹。”见崎鸣的手轻轻抚上左眼,仿佛在与那段遥远的记忆对话,随后又缓缓放下,目光再次聚焦在八神太二身上,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然而,命运的转折往往发生在不经意间。一次,她随雾果出席了一场葬礼,那是一个关于离别与永恒的仪式。就在那一刻,她那只从未见证过世界的左眼,竟捕捉到了一抹奇异的光芒,一种超越了言语所能描述的色彩。它既不属于白昼的明亮,也不归于夜晚的幽暗,而是一种深邃、遥远,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色彩。当她试图用右眼去捕捉这份奇迹时,一切又回归了正常,仿佛那一切只是一场幻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