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衣服都没脱直接跳进游泳池里,一下子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他一边举着受伤的手一边挑衅道:“下来啊,你不会不敢下来吧!?”
“谁说我不敢!?”
他只是在思考要脱衣服下去还是穿着衣服,最后在江澜不停地挑衅下,他脱掉上衣跳了下去。
沈让故意往他身边跳,水花溅的江澜满脸都是水。
“好你个沈让让,看我怎么攻击你!”
江澜单手捧着水往他脸上泼,沈让一边嘲笑他,一边用双手捧着水泼他。
两人你追我挡,玩的不亦乐乎。
最后玩累的两个人靠在泳池边休息。
“你这个手不赶紧重新包扎一下吗?”
江澜那只受伤的手外面包扎的纱布此刻正湿嗒嗒的滴着水。
“没事,死不了。”
他摆了摆手无所谓道。
沈让没说话,静静地看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放心我说不会死就是不会死的。”
江澜怕他多想,他举起包着纱布的手发誓,那样子别提有多滑稽了。
“那还差不多。”
活着多好, 别胡思乱想。
“沈先生,您的手机响了。”
管家在画室打扫捡到沈让的手机就给送了过来。
看屏幕上面还显示好几个未接,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找他吧。
沈让接过手机,来电人正是司白渊。
“四百元?这个人是谁?”
江澜看了一眼问道。
“司白渊。”
听到这个名字江澜眼里闪过一丝阴狠,那个害他变成这副模样的始作俑者。
“我需要回避吗...?”
即使是司白渊弄断了他的手,江澜也不愿意迁怒沈让,他尊重他一切选择。
“不用,你又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