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们在大树下站成了两排，他们的身姿不再挺拔，肩膀微微下垂，像是被生活的压力压弯了脊梁。

他们的目光低垂，不敢与周围的世界对视，害怕从他人的眼神中看到更多的嘲笑。

有的医生悄悄地抬起头，望向医院的大楼，那是他们曾经满怀希望与梦想踏入的地方，如今却成了他们心中痛苦与无奈的源泉。

他们想起自己曾经在医学院里立下的誓言，要救死扶伤，可如今，却在这样的屈辱中挣扎，自己活得，更像是一个笑话。

牛雷看到这群人站好了之后，迈着大步，带着一股凌人的气势站到他们面前。

他那魁梧的身躯在医生们面前显得格外高大，像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山峰，给人带来巨大的压迫感，他微微仰起头，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冷笑，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你们这群废物！”牛雷开口便骂，那恶毒的字眼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医生们的内心。

“记住，你们这群医生是没有地位的，明白不？”

“你们这点儿道理都记不住？”

“人都白做了？那么多书，都白念了？”

“我发现你们一个个人，看上去都跟搞笑角色似的，我看了简直感觉到恶心，想发笑，知道吗？”

“如果不是我们陶院长好心肯收留你们，你们能在这里待着？”

“你们还有资格给人治病？还不好好谢谢我们？”牛雷一边骂着，一边挥舞着手臂，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像是在向医生们展示他的权威。

医生们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牛雷的辱骂，心中五味杂陈，他们的脸上渐渐泛起了红晕，那是愤怒与羞辱交织的颜色。

这红晕起初如淡淡的云霞，缓缓地在他们的脸颊上晕染开来，随着牛雷那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话语，颜色愈发浓烈，仿若燃烧的火焰，似乎要将他们的面皮灼穿。

每一位医生的眼神中都透着复杂的光芒，有的医生目光中满是愤怒的火星，那是对牛雷肆意践踏他们尊严的强烈抗议。

他们紧紧地盯着地面，仿佛要将脚下的土地瞪出一个窟窿来，以此来宣泄内心的怒火。

而有的医生则是满脸的羞辱之色，他们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闪躲，不敢与旁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