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们一个个的,都给老子等着!”
“你们等老子回去的!你们全都跑不了!都给我等着!”
牛雷的胸腔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拉风箱一般,发出沉重而粗粝的声响,试图以此来宣泄内心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愤懑情绪。
他想要大声反驳,想要用他那一贯嚣张跋扈的声音去喝止那些嘲讽,去重新找回他的威严。
他张开嘴,喉咙里拼命地挤出声音,然而,在秦阳那如铁钳般的手掌紧紧扼制下,他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那声音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在无助地哀鸣,与他平日里的怒吼声完全是天壤之别。
这微弱的“呜呜”声,在众人的嘲笑声中,显得渺小无力,轻易地就被淹没。
楼上的人们笑得前仰后合,有的甚至拍着窗台,他们的笑声在医院的上空回荡,直接让牛雷成了这场狂欢中最狼狈的小丑。
牛雷的心中充满不甘,他想起自己往日凭借着背后的势力在医院里耀武扬威的场景,那些医生们在他的呵斥下只能默默低头,不敢有丝毫的怨言。
他可以随意地插手医院的事务,为自己谋取私利,而无人敢阻拦。
可如今,却被秦阳制住,沦为众人的笑柄,这巨大的落差让他几近疯狂。
他的身体在秦阳的控制下剧烈地扭动着,试图挣脱秦阳的束缚,但秦阳又怎么会给他机会?
他的双脚在地面上乱蹬,扬起一片灰尘,双手也在空中无力地挥舞着,像是一个溺水者在绝望地挣扎。
然而,秦阳的力量是如此强大,他的每一次挣扎都只是徒劳,反而让自己更加狼狈。
他的眼睛努力地向上望去,看到那些平日里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人此刻都在对他指指点点、冷嘲热讽,心中的恨意愈发浓烈。
然而,他现在自身难保,根本无力去回击这些嘲讽,他只能在心中发誓,如果今天能逃过此劫,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秦阳的目光犹如深邃的寒潭,冰冷而又坚定地锁定在牛雷身上,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化为虚无,唯有眼前这个作恶多端之人值得他倾注全部的注意力。
他那紧掐着牛雷脖子的手,宛如钢铁铸就的铐锁,手上的力量没有丝毫放松。
秦阳的手臂肌肉紧绷,蕴藏着无尽的力量,随时准备在必要时给予牛雷更沉重的束缚。
秦阳微微眯起双眼,他就这样静静地站着,以一种不可撼动的姿态,等待着牛雷的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