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这么多孽，一句道歉就能抹去的？你必须要付出代价，而且是沉重的代价。”

牛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知道秦阳不是在吓唬他，以秦阳的性格和能力，绝对会说到做到。

“大哥，您说，您让我怎么做，我都听您的！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钱财都交出来，我可以去给那些人当牛做马，求求您……求求您别杀我！”

牛雷几乎是绝望地喊道，秦阳沉默了片刻，缓缓站起身来，他的身影在牛雷眼中显得无比高大。

“你先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放心，我会考虑给你一个机会，但你别妄图耍什么花样。”说完，秦阳转身背对着牛雷，目光投向远方。

牛雷望着秦阳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的命运从此刻起就掌握在秦阳的手中。他开始在脑海中不断地反思自己过去的行为。

那些被他欺负过的人的面孔一一浮现，而秦阳，站在那里，背对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想好了，我们就接着谈谈。”

秦阳背着牛雷开口，“想不好，那你这辈子就不用再动脑了。”

“嘶！”牛雷吓得浑身发抖，站都站不起来了。

他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心里知道自己今天是彻底栽在秦阳手里了，无论如何，自己都跑不掉了。

为了不再遭受皮肉之苦，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突然大声喊道：“大哥，我错了！我就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我不是人，我是狗！汪汪汪！”

说着，他真的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双手撑地，学着狗叫起来，他的叫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周围的人全都笑了，然而秦阳却没有一丝笑意。

牛雷一边叫着，一边偷偷抬眼观察秦阳的表情，见秦阳依旧面无表情，他叫得更加卖力了，“汪汪汪！大哥，您就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好好听话，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