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顶着叶景辰疑惑的眼神,皇帝咳嗽了一声,正色道:“朕只是觉得姜家出手的嫌疑最大,但实际上禁卫军在死士身上搜出了谢家军的腰牌,那些死士极有可能是镇国公府安排的。”
“父皇相信了?”叶景辰震惊的问。
“证据确凿。”皇帝一本正经的说。
他自然能看出来这是栽赃陷害,但好不容易能抓到镇国公府的把柄,机会难得,不容错过。
“昨日在刺杀现场,儿臣还问过禁卫军统领,能不能在刺客身上搜寻到证据,当时孙统领跟儿臣说那些刺客都是死士,而合格的死士身上不会带任何印记或者会暴露身份的物品,谢家军的腰牌如此特殊又显眼,这一看就是栽赃陷害吧?”叶景辰不屑的说。
“虽然是有些刻意,但也不能排除是镇国公府反其道而行之,故意为之。”皇帝刻意解释道。
叶景辰心里一沉。
皇帝这么说,就说明他自己心里清楚这是陷害,但他仍然顺势为之,可见皇帝心里也是忌惮镇国公府,想要除之而后快。
想来姜家也是清楚这一点,所以才安排了这一场刺杀。
能杀了他这个储君固然能搅乱皇室安宁,就算不能杀他,拖镇国公府下水,也能重创大渊,甚至可能陷害镇国公府才是这场刺杀的真正目的。
“是谁在死士的尸体上发现了谢家军的腰牌的?叶景辰问。
“禁卫军副统领陈贺。”皇帝说。
“父皇,姜家的手都伸到您的禁卫军之中了,这个陈贺甚至还爬到了副统领的高位,这您能忍?”叶景辰表情夸张的问。
叶景辰这么一问,倒是提醒皇帝了。
他是想留一留姜家,但禁卫军是他的私军,副统领这个位置至关重要,可不能让立场不明的人担任,这个陈贺不能留。
不过叶景辰维护镇国公府的态度却让皇帝很不高兴。
“你就那么相信镇国公府?”他不悦的问。